拓跋惠大怒,面上有些扭曲,她舔唇,摸了摸脸,冷笑一声,翻身数十步,上去撕扯开来,客栈内太过局限,两人打着打着就到了外面。
谢轻谣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很不耐烦的推开窗,看了一眼,只见两人正在沙漠之中打的热闹,黑漆漆的,只见黄沙伴着青光忽闪,偶尔还能听到琴音,只不过这琴音却过于犀利。
谢轻谣凝心,点上自己几处穴脉,平心静气,尽力不让琴音干扰到自己,随后再看戏。
拓跋惠处于劣势,但是依旧不依不饶,死死困斗,残弦君今日可能被蔺扬的话说的本身就心情不好,现在也不忍了,出手狠辣。
拓跋惠在地上翻滚两下,残弦君琴音一拨,一束青光闪过,她掌心凝力,直接抓去,拓跋惠见势,再滚几下,躲开了残弦一掌。
她看见残弦想要拿琴,于是反手一掌,急速逼近,残弦不得不将琴扔到一边,空手接招。
没了琴的残弦君明显风头被压住了,近身作战也远不如拓跋惠,甚至被死死牵制住。
拓跋惠一脚猛地踢了过去,残弦君不得已跪了下来,拓跋惠大喜,上来就要动手,却不知为何,脖颈处却传来刺痛,她用手一摸,竟然有根银线正挡在她的前方,银线锋利无比,只要上前走一步,只怕当场毙命。
拓跋惠立刻退后。
残弦君重新抱起琴,冷笑。
但也正是残弦君的这一招,谢轻谣心中确定了,她不是残琴,她就是残弦。
虽然不知道残琴和残弦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刚才的银丝才是残弦的武器,她确确实实的在京中见过她用,绝不有错。
那边继续打着,谢轻谣沉下心来。
如果所有人都将残弦认成了残弦,说明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可能极近相似,两人名号又这么相近,会不会可能是姐妹……?
虽然是猜测,但是谢轻谣心中却有了底数。
残弦认出了自己。
谢轻谣明白这个道理。
残弦君不禁认出了自己,在看见那个寻人的画卷时,面上的变化也被她注意到了,其实那一瞬间,残弦是想将她的身份说出来的,只不过……她可能知道自己也将她的身份认了出来,于是……不敢说不能说。
还真是相互克制啊。
谢轻谣笑了笑,这样也好,这种关系,干净。
忽然,谢轻谣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她眉头一蹙,往外走去。
到了有动静的那个房间门口时,谢轻谣心中回忆,这个房间没记错应该是残弦君的吧?
现在残弦君正在外面和人打斗,那里面发出的声音……
门并未紧闭,谢轻谣透过门缝,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屈雪松。
屈雪松手下翻着柜子盒子,嘴里低喃:“奇怪。”
说完,他又翻找了其他几样东西,满目疑惑,找了这么久,外面的时间也拖的够长了,他将东西放回原位,叹口气,准备力啊开。
这时,谢轻谣再想起刚才拓跋惠挑衅残弦君的事情,不禁笑了。
引蛇出洞,声东击西?
只不过,屈雪松竟然和那个漠北女子合作了?
谢轻谣淡淡一笑,脚步放缓,回到了自己房间。
原来这个名谱这么吸引人啊,这么多人,不怕死都要找到。
谢轻谣重新透过窗外,看着外面,外面的残弦君和拓跋惠还在纠缠,两人扭打着。
残弦君再次扬琴时,这一次用了十足的力道,拓跋惠难敌,谁知荣卓却突然扑了过去,将残弦君撞倒。
荣卓一把抱起拓跋惠,低声道:“小姐。”
拓跋惠跳了下来,说道:“不打了不打了。”
残弦君冷笑道:“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拓跋惠忙道:“你被别人气了,也别把脾气撒在我身上啊,行了,今天是我事情做得不道义,我的错,好了吧?我不打了!”
拓跋惠直接跑走,进了客栈以后,荣卓给了拓跋惠一个眼神,拓跋惠弯唇一笑,看向外面,往楼上走去,回了房间。
拓跋惠回到房间以后,只见自己房间里屈雪松已经在那里坐着了,卓荣也进来了,两人立刻关上门,看了看窗外的动向,发现一切如常后,拓跋惠才着急道:“怎么样!?”
屈雪松摇摇头。
拓跋惠压着气,脚踩在凳子上,虽有怒意,但也能控制住,她道:“要是能被这么轻易的搜出来,只怕蔺扬的人也早就动手了。”
屈雪松低声道:“说来也奇怪,我去了她的房间,发现了许多中原人的物件。”
拓跋惠嗤笑道:“这有什么奇怪,我哪里还有中原的笛子呢,这些和我们都没关系,只是名谱要是落到了蔺扬手里,可就真的拿不到了。”
屈雪松站起身来,淡淡道:“先看看动静吧。”
忽然,拓跋惠一刀刺来,抵着屈雪松的脖颈,冷声道:“该不会是你小子偷藏了吧?”喜欢庶女无敌:挡我者跪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庶女无敌:挡我者跪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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