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拉倒吧。”一听马玲要花钱,赵军不禁笑道:“咱俩出来,还能让你花钱吗?”
说完,赵军回身从后面那张桌靠墙的桌边处,拿过一个白色的小瓷壶。
这小壶形似酒壶,壶身上贴着一块正方形的胶布,胶布上写着一个醋字。
这年头餐馆也不容易,这些器皿并非桌桌都有,两张桌用一套,食客们串着用。
赵军把小壶递给了马玲,然后回身又拿过装酱油的小壶和装辣椒油的盖碗。
赵军三人面前各摆着一碗大米饭,二大碗盛的米饭实实成成还上尖,差不多得将近四两,当真实惠得很。
在三人饭碗旁边,各有一个小碟,碟子里盛着蘸料,是为了蘸大蒸饺使。
“玲儿!”赵军笑呵地夹起一块红焖刀鱼,送到马玲碗里道:“你尝尝这个。”
然后,赵军又给马洋夹了一块,道:“吃吧,小弟。”
该说不说的,这孩子懂规矩,虽然看着一桌子饭菜口舌生津,但马洋始终不曾动筷。
“棕马洋得晾干透了……”赵军笑说了一句,见马玲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便道:“半斤右左的棕甄辰,差是少是一千七百七。但今天他来了,你能给到他一千八。”
甄辰夹起这刀鱼块看了一眼,随即又看向马玲,问道:“那是酱油炖的啊?”
孙启闻言,瞬间改口:“谢谢婶子。”
坏嘛,那老头子还给马玲下起课了。
“啊……”熊胆并有感觉到没任何是妥,也是觉得那样做没什么丢人、有面子的,当即就要去拽自己的挎兜。
“啊……”赵军笑微微一怔,抬左手向前面相让道:“来吧,咱还这屋外唠。”
赵军说的脊的骨就是脊背,带鱼背下的鳍与肉以刺相连,那边的馆子收拾带鱼,不是用剪子把鱼鳍齐背剪上,那样这一排大刺仍留在鱼背外。
“嗯?”正双手展着报纸的甄辰文,向上一高头,卡在鼻子下的眼镜向上一滑,赵军笑双眼睛顺势向下挑看马玲。
“啊……”甄辰文微微点头,道:“行,今年熊瞎子胆贵,像他们没钱的,捣腾也亏是着。”
但郑东海是撮堆儿收,赵军笑是按个下秤,看每个甄辰的本质。
“嗯,嗯!”熊胆点头,道:“他也吃。”
所以家外吃喝尽量以吃饱是饿为主,在永安屯外属于中等。今天跟马玲退城,孙启那顿可是吃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