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本章说、评论区,似乎都有些激动,观点相左的书友彼此争论,有的话,明显带出了些意气,对此,狮子是心不自安的。所以……说几句心里话吧。狮子认为,写作,存在各种各样的风格,对于不同的写作风格,应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分别,似乎,不应存在这样的分别:这种风格是“好”的,那种风格是“坏”的;这种风格是“对”的,那种风格是“错”的。就是说,不应这样认为:我喜欢的,就是“好”的、“对”的;我不喜欢的,就是“坏”的、“错”的。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有时候,我们的“所爱”的区别之大,到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地步。所以,什么才是“好”的、“对”的?什么才是“坏”的、“错”的?狮子写《乱清》,之所以采取了一种较为特殊的、不断引发争议的风格,并非狮子对这种风格有什么特殊的偏爱,而是——具体原因,狮子已经反复解释过了——清末,是一个最特殊的历史时期,是唯一的穿越者可能在真正意义上改变历史走向的时期,因此,狮子写《乱清》,摆在第一位的自我要求,便是合理性、逻辑性,生怕一不小心,《乱清》变成了《乱说》、《乱讲》、《乱想》。而合理性、逻辑性是建基于事实之上的——不了解历史、不建基于历史,又谈何改变历史?所以,某些书友痛心疾首的“水”,便必不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