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听了周洋的建议，霍娜连声赞同：“好主意。植物人的意识本身是个谜，值得深入研究。”毛主任说：“可植物人一般都没有健全意识吧？很多植物人的大脑都已经损坏了。”“应该有一部分植物人拥有健全的意识。”一名员工说：“有意识却无法指挥身体，简直无期徒刑还恐怖啊。”“是啊，所以会有志愿者的。”“我们要好好筛选一番。”……2005年，安仁到了英伦后，补习了一年英语，眼下已经顺利入读学了。英伦的寄宿学校要求十分严格。白客还担心他不能适应。但一年过去了，效果还算良好。基本能跟学业要求。蒋艺虽然陪读了两个月。但家里毕竟还有两个小的，只能又回来了。本来不太擅长用手机电脑的蒋艺，突然门儿清了。每天拿着手机，没事儿给安仁发短信。晚的时候则学着用电脑，跟安仁视频聊天。后来孙媛好一顿劝说，她这才收敛了。每天固定时间跟安仁联络一下，以免影响安仁学习。安仁这边让白客大大松了一口气。眼下有点操心的是安卓了。这一年的下半年，安卓该高三了。虽然学习成绩不太理想，但只要别差的太多。白客能想办法让他个大学。白客倒不是想让安卓混个大学凭装潢门面。主要是想让他多念点书。读书越多眼界越开阔。所以，白客现在再怎么忙，也要隔三差五到于秀波这里来。没事儿督促一下安卓的学习。甚至恨不能帮他补习。眼瞅着放暑假了，白客打算给安卓请个家庭教师，好好补习一下。“你说你一点不偏科啊。”“嘿嘿，是啊……”“可你不得把补习老师累死吗？”“……”“哪一门儿都不行，哪一门儿都得补。”“是啊，要不……”“怎么了？”“不补不行吗？”“你说行吗？你要是考个腊八丢儿，老爸再也本事也没法把你弄进大学里啊。”“那，那不弄嘛。”“啥意思？你不想大学啊？”“不不也一样能工作吗……”“那当然了，你是我儿子，不大学一样可以过大学的王思丛牛逼。可你大学又是为了谋生。而是为了开阔眼界、增长见识。”“可我已经十八岁了……”“啥意思？你的意思你想自己做主啊。”“不是啊，这个，有点浪费时间嘛……”“浪费时间？不大学你想干啥？”看看安卓的神情，白客突然想起什么：“你莫不是想学我当年吧。”“没有……”“这样吧，你要真能考清华北大，不随你便！”“唉……”安卓当然知道这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白客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当他压力太大，有点厌学。很快让人帮忙找好了家庭教师。是一个读研的女生。白客跟了几天，发现安卓还算踏实。没老盯着了。直到两个星期后，再向于秀波打听安卓近来的表现时。于秀波却吞吞吐吐起来：“挺好……的啊。”“挺好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是有点忙……”“忙什么？”“这个……”白客一看于秀波的神情知道安卓这小子在外面闯祸了。嗓门儿不由得大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他爹，你，你可别生气啊。”“你赶紧说，到底什么回事？”“其实是好事……”“少废话了，赶紧说！”“你，你要当爷爷了。”“啊？”白客首先想到那个在读研究生了，“他，他把老师搞了？”“不是啊。”“哦，对，不可能，哪有这么快。是同学？”“是啊。”“几个月了？”“听说有三四个月了。”“这个臭小子，挺能干啊。”白客心里狂喜不已。39岁当爷爷，这当然是好事儿了。老爸老妈也该乐疯了。六七十岁四世同堂了。可替人家女孩儿家里想想，这是多糟心的事儿啊。“那啥，不能这么说。”“说啥？”“是说好事儿。当然，我们要好好解决这个问题。”“嗯，让女孩儿生下来，我来养。”“那，那也得跟人家好好商量商量。”“嗯，跟他们谈谈，他们要想多少钱尽管提。”“别老拿钱压人家。”“唉，可现在的人啊，也提钱管用。”“反正这个臭小子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别啊，别把孩子吓着，他这几天都怯怯的呢。”白客等着，一直到晚七八点钟的时候，安卓才回来了。刚要训斥他一顿，可一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白客又有些于心不忍。“过来！自己说说怎么回事。”白客坐在沙发，指一指对面。安卓过来坐下了。耷拉着脑袋。“你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自己不撸了，开始撸妹子……我说你怎么不……”白客本想说你说小子怎么不长个儿了，原来搞的太早了。但还是咽回去了。打人不打脸，对孩子也是这个道理。眼下，安卓才一米七二。18岁了，基本已经定型了。身高成了他最大的心病。放在白客他们那个年代，他这个子都属于等略偏下。当下年代，属于偏矮的身高了。“你不是说我十八岁可以那个啥吗？”“你……”白客隐约想起自己似乎说过类似的话。反正大概意思是十八岁以后才可以**做的事。这要让女方父母知道了，这不成教唆犯了吗？“那你也应该注意安全啊。”“是我不小心，没想到那个啥了……”“那你想怎么办？”“我，我想下来班儿，养活她。”白客心暗喜，看来平时的教育没白费。这小子还算有点责任感。“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已经有三四个月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她是什么态度？”“她也不知道，反正听我的。”“她父母呢，知道了吗？”“刚知道。”安卓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她父母把她关起来了，想逼她打掉。”“你觉得这么做对不对？”“不对。”“为什么？”“那不成杀人了吗？”白客点头：“在她父母面前可不能这么说。”“嗯，我知道了。”“行了，别烦恼了，爸和妈帮你解决这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