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凌侠正在安抚收到惊吓的夏宁儿,此时正值夜晚,这时候的夏宁儿对凌侠充满了依赖,刚刚南宫雄霸敬酒时专程敬了夏宁儿一杯,因此夏宁儿也喝了掺有蛇香涎的贡酒,在蛇香涎的药力下,她的一身修为此刻也被封住了,对于今晚的变故,她显得十分紧张。看到夏宁儿吓得瑟瑟发抖,凌侠心中充满了自责,正当他琢磨怎样才能逃离秋落北的关押时,忽然,地牢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当声音走到跟前后,一名身披银甲,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地牢,看到这人后,守牢的银甲士兵急忙朝那人行礼:“属下拜见师团长。”“嗯,都起来吧。”来人冷冷点了点头,示意地牢内的士兵都起身。待那些士兵站起来后,中年男子朝地牢内打量了几眼,随后语气冰冷的说道:“大都督要秘密审讯这二人,特命我前来提审他俩,来呀,把里面这两个人带过来,本将要亲自押解他俩去大都督营帐。”“这……”负责看守地牢的是一名万夫长,听到这人的命令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启禀师团长,大都督特地嘱咐过末将等人,让末将率领这一百名精锐弟兄仔细看押这二人,秋大人亲口吩咐末将,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准接触这两名犯人,要不您……”“我什么?你地意思是让我去请示秋落北?哼……”听到万夫长的话,来人脸上露出一丝怒气,他表情阴冷的等着那个万夫长,冷声道:“怎么个意思?在咱们南宫大都督的地盘,大都督的命令居然比不上秋落北那个文臣?看样子,你是打算去其秋落北那边当差了?”“师团长恕罪,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见来人语气不悦的表情,听到对方冰冷的语气,那名万夫长登时吓了一个激灵,急忙单膝跪地认错:“末将生是大都督的人,死是大都督的鬼,绝不敢心存二志,既然大都督要提审犯人,末将这就执行大都督军令。”闻言后,来人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知道这里谁当家就成,待会我把人你提走后,你们继续再这里守候。没有大都督的军令,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这儿,违令者军法从事。”说完,这人便让万夫长将凌侠和夏宁儿押出牢房,命人给凌侠二人装上脚镣和手铐,那名师团长趾高气扬拽着凌侠二人离开了地牢。看到他们出去了,负责看守囚犯的那名万夫长这才长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朝外面打量了一眼,随后低声嘟囔道:“切,不就是大都督身边的近卫师团长吗,牛什么啊。”嘟囔了几句,这名万夫长便找来一些干草从旁边打地铺歇息,天亮时分,这人被一阵脚步声吵醒,本以为是对方押解凌侠二人回来了,可当那人起身后才发现来的竟然是南宫雄霸和秋落北。二人联袂进到地牢后,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南宫雄霸忍不住问道:“犯人呢?”“犯人?”那名万夫长愣了愣,望着南宫雄霸的表情,他一脸茫然的回答说:“昨晚大都督不是派人把凌侠二人提走了吗?”“什么?”闻言后,南宫雄霸大吼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