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分手后,没过多久,他就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我为了救他,去夜总会当上了公主,在这一年时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给我开出高价,但我始终保守着最后一道底线。”“直到前不久,他突然苏醒了,本来我以为,我和他到此结束了,可谁知,他连我都不认识了,医生说,可能是他的脑部受到重创,影响了他的智力,只有把他脑部的淤血取出才有可能恢复,而想要治疗的话,费用保守估记,也要六十万。”“看着他呆呆傻傻乱吼乱叫,我承认,我又狠不下心了,所以我决定再帮他一次,最后一次。”江小媚坐在椅子上,慢慢讲述她和前任的故事。李漠盘坐在床上,静静的聆听。从江小媚进来,李漠就没她说过话,江小媚也不介意,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叫李漠同情,而是,只当李漠是一个倾诉对象。家人不理解,朋友也不理解,每天对着背叛过自己的前男友,江小媚都快连自已都不理解了。“我可能真的很傻吧,也许,不过我不后悔,如果不救他,也许我会内疚一辈子,救他,最起码能让我心安。”江小媚看向李漠,发现李漠还是那个样子,脸上无悲无喜,一点表情都没有。“李老板,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只是心里烦,想找个人说说。”“滚出去!”李漠突然喝斥了一声。江小媚一怔。“我和你说话,没听到吗?”江小媚这回听清了,一脸尴尬,刚要起身告辞,就见李漠跳下床,凌空就是一脚。“砰!”“哎哟!”空气中传来一个呼痛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重得摔在了地上,然后,一切归于平静。李漠走回床上,盘膝坐好。江小媚一头雾水:“李李老板,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隐身人想要从背后接近你,不过已经快我赶走了。”“隐身人?”江小媚惊讶。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李漠说这样的话,江小媚绝对不会相信,但她刚刚亲眼见到赵左和张鼎‘斗法’,可谓眼界大开,对李漠的话,直接就信了三分。“那隐身人什么模样?”“相貌普通,年纪三十左右,不胖不瘦,中等身材。”“张鼎!”江小媚脱口而出。“你认识他?”这回轮到李漠怔住了。“一定是他,我刚刚在贵宾室见到他时,他和一个叫赵左的大师斗法,他能够驱使黄纸符凌空飞舞,将那符贴在赵大师身上,还能鬼上身。”“附魂之术?”“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江小媚小嘴微张:“李老板难道也会法术?是了是了,今天胡总请的客人全都是有特殊本事的异人,您也是其中之一呀。”江小媚左右张望了几眼,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她是担心张鼎去而复返。“放心,他不会回来了,至少今晚不会。”“您您重伤了他?”李漠摇头:“这倒没有,他挨了我一脚,就穿墙走了。”“穿墙!”江小媚又惊叫了一声。“将隐身术修炼到炉火纯青地步,就可以施展穿墙术,不过发动穿墙术极耗法力,以那人的修为,两次穿墙,法力恐怕就已经耗尽了。”“还有就是隐身术使用持续期间,无法动用法力,隐身术结束三个时辰之内,才可以再次动用法力。”江小媚颤道:“李老板,您……您不会赶我走吧?”她的语气都乞求上了。“当然不会,你睡床上吧,我在地上打座就行。”李漠跳下床。“啊?我睡床?您您不和我一起……”江小媚脸一红。李漠盘膝坐在地上,对她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个小时过去了,江小媚偷偷看李漠,发现李漠还是盘膝坐着,一动不动。“李老板,其实我和我男朋友就……就做过一次,还不是太成功……,还有我来之前,洗过澡了。”李漠没多想,江小媚想多了。李漠嘴角动了动。“我刚刚在外面检查过了,我昏倒期间,您也没对我做什么。”“两天一百万,虽说这个钱不是您……您给的,但您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呀。”李漠嘴角又抽动了几下。“您……您不会是没做过吧?”“要不,我教您?”江小媚胆子大了起来。“我未成年。”李漠憋了半天,忍不住说了出来。江小媚怔了有五秒,随后噗哧笑出了声。“对了,还没请教,您多大?”“这一世算的话,在有几个月就十六岁了。”“您十五岁?咯咯咯……”江小媚掩口笑。“先欠着。”李漠哼了一声。“好好,欠着,等您十八?咯咯咯……”江小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张鼎的房间。张鼎的床上躺着那个陪他的佳丽,此时已经睡熟,张鼎浑身上下一件衣物都没有,光溜溜站在镜子前咬牙切齿。他的左脸红肿一片,那是被李漠踢的,还好他有法力护体,否则只这一脚,百分之百重伤。“没想到那狗x的居然有天生鬼眼,真是气死我了!”张鼎捂着脸咒骂。张鼎使用‘隐身术’是想将拿下江小媚,在出发前,他根本没把李漠当回事,也没想到李漠居然能看到他的隐身。“从我下山以来,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狗x的!”张鼎越想越气,捂着脸咒骂不止。“鬼眼小子,给我等着,不报此仇,我就不姓张!”张鼎重重一拳砸在了梳妆台上。张鼎从衣服里取出那张黄纸符篆,走到熟睡的佳丽身旁,将黄纸符篆贴在了佳丽的脑袋上。“起来,给我跳!”张鼎踢了佳丽一脚,佳丽如僵尸般立起,跳起了和赵左鬼上身时一模一样的舞蹈。“拥抱我吧美好的人世间,那鲜艳的花啊清澈的泉,辽阔的大地青青的山,还有英俊的少年……”佳丽唱起了歌,她的声音比赵左好听多了,张鼎听着听着,神色变得痴迷,一脸陶醉。“叶小鹿,你活着的时候我得不到你,你死后还不是任由我摆布?”张鼎一脚将佳丽踹了个跟头,佳丽头上的黄纸符篆掉在了地上,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过来。“好痛,张老板,您在做什么?”“没事,你睡你的。”张鼎上前捡起黄纸符篆,装入衣服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