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言便是花了几千金币,从阴阳宗掌管下的青叶城,买了几百桌子的食材,果真摆起了饭桌。光是美酒,也买了几千坛。差点没让叶言给破产了。花了几千金币,都把叶言给心疼死了。“唉,今天算是破财消灾了。”叶言一看自己少了数千金币,顿时心疼地不得了。尼玛,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花了这么多。谁不心疼啊。不过,为了临山村的安危,叶言也只能硬着头皮花钱了。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必须用钱来解决。不然都没面子啊。…………数百桌的刷羊肉,再加上陈年佳酿。其中美味,自然是不得了。很快,酒过三巡之后。叶言一个不小心也是喝多了,就开始吹牛逼了。因为背后有着一尊牛逼的师傅。叶言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装逼的机会,借着喝酒的机会,又开始吹起牛来。“当年啊,我师傅就喜欢带着我,云游四海,走遍天下。”“每次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人都会送我一堆大礼,各种好东西,虽然师傅让我不要拿,但是那些人,硬是要塞给我……”“结果有一天,那些给我送东西的人,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我就拜托我的师傅出手,将他们的仇家,全部给灭掉,铲除他们的威胁!”叶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各种吹牛逼。“额……”阴阳宗的诸多长老,都是听得一脸的蒙蔽。听这叶言的意思,行着我们赶紧给他送东西,贿赂他不成?要是阴阳宗日后有了啥困难,只要叶天德一出手,还能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那个,叶小友,我这里有一株八十年份的紫灵芝,乃是一件大补之物,可以弥补气血,这件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送给你了。”阴阳宗的紫袍长老,一张老脸笑得和菊花一样,立马拿出一株紫灵芝,送给了叶言。“哎,这怎么好意思?”叶言一脸的为难和不好意思,有些难以下手。“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是希望叶小友能替老夫向叶天德前辈问声好。”紫袍长老一脸的笑意。“嘿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叶言露出一抹奥斯卡影帝的笑容,正大光明地将紫灵芝收了起来。这种好东西,不拿白不拿!叶言怎么可能会不抓住这等机会!“哼,紫老怪,你就送一个八十年火候的紫灵芝,为何如此小气!”“叶小友,老夫这里有一瓶天阳回血丹,乃是固本培元,洗精伐髓之用,只要吃了就能强健肌骨,抵得上三年闭关苦修!”“叶小友,这个东西,可不要拒绝啊,赶紧收下来!”阴阳宗的烈长老,也是拿出一瓶赤红色的丹药,开始贿赂叶言。还摆出一副你不收下就是不给我面子的模样。“哎呀,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叶言一脸的不好意思。不过,叶言的手掌,却是很老实,直接将那丹药拿了进来。这种丹药,免费拿还不要钱。叶言他不拿,特么是傻子不成。“烈老怪,你这瓶劳什子丹药,能有什么用,还不如老夫的宝甲厉害!”“叶小友,老夫这里有一件高级战甲,乃是百年乌金天蚕丝,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淬炼,炼制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哪怕是四极秘境修士,都无法撕裂这一张战甲!”阴阳宗的天蚕长老,也是拿出一件宝甲,开始贿赂叶言。“乌金天蚕宝甲?”叶言眼睛一下子就瞪直了。这等宝甲,轻薄如同蝉翼,硬度却是堪比金铁,根本撕不烂,烧不破!日后拿去好好锤炼锤炼,可不亚于一件大能兵器啊!“天蚕老头,别想拿这等不值钱的破铠甲来糊弄人!”“老夫这里有一件金刚降魔杵,乃是杀敌利器,绝无仅有!”又是一位阴阳宗老者站了出来,喝道。一时间,叶言就成了香馍馍一般。被各方抢来抢去。…………与此同时,阴阳宗中一处阁楼内。一名白发的老者,巍然端坐。老者面前,有一名阴阳宗弟子,正跪在地上,向这位副宗主汇报着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宗主不但没有杀了那姓叶的小畜生,还让这小畜生在宗门内摆庆功宴?”那白发老者听完之后,不由得瞪大老眼,声音都是有些阴沉起来。他可是阴阳宗的副城主。也是阴阳宗中,除了阴天之外,资格最老的一人了。“混账,这小畜生杀了我的亲孙子,居然还活得自由自在?”阴阳宗的副宗主,气得面色铁青。之前,他的一个亲孙子,在下山去临山村收取供奉的时候,因为太过嚣张,而被叶言斩杀。亲孙子的死讯,让这位副宗主悲痛欲绝,准备亲自下山斩杀叶言。不过,当副宗主听闻叶言乃是叶天德的徒弟时,副宗主又是迟疑了起来。叶言的后台,太过强硬,让副宗主有些难以下手。毕竟,叶天德的名头太响,不是摆着玩的。“你说现在宗主正和那小畜生,把酒言欢,吃好喝好?”副宗主看向面前的弟子,问道。“是,是的!”“看宗主的模样,似乎是原谅姓叶的小子了。”那弟子跪道。“混账,岂有此理,真是气死老夫了!”副宗主气得连说话声音都是有些发抖,就连手中的茶杯,都是“咔嚓”一声,被其捏地粉碎。他原本以为,阴天将叶言召回阴阳宗时,定然会好好责罚叶言一顿。纵然死罪能免,活罪也是逃不了啊!可是,这结果……实在令人是想不到啊。叶言不但没有受伤。反而还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在阴阳宗了摆起了酒席。这让副宗主根本接受不了。“回……回副宗主,事实正是如此!”“请副宗主息怒!”那名阴阳宗弟子也是被吓得不轻,跪在地上,都不敢大声说话。“此獠奸诈恶毒,还斩杀了我孙儿,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你带着我宗门令牌,去宗门的法宝阁里,将那破阵石取来,老夫有大用!”“记住,这事老夫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包括宗主,明白吗?”副宗主脸色阴沉,目光闪过一丝狠色,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冷声道。“是,是……”“弟子明白。”那弟子趴在地上,一阵唯唯诺诺,根本不敢拒绝。颤抖地接下副宗主的令牌,神色慌张地往法宝阁走去。“姓叶的小畜生,既然宗主不杀你,不代表老夫拿你没办法!”“你不想要守护临山村的那些蝼蚁么,老夫偏要将他们给杀了!”副宗主一双犹豫毒蛇般的目光,凝望着远方,脸上有着一抹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