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熟悉这样的氛围,这是大战的气息。然而让他一时想不到的是,究竟谁朝岳州出手了。周围几大至强诸侯,还是……?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催促顾宁器全速前行,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十日城,“这才出去了短短半个月不到,究竟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的发动了大战?”不管怎么看,刘恒掌握的岳州都是极强的一股势力,麾下三百多万精兵悍将,绝对是大夏一霸。相对于周围,能和岳州媲美的莫过共同讨伐楚王的其余三王,却由于相互忌惮,不到拥有极大把握,谁都不会轻启战端。除却这三王,不管是湖州军还是宇州联盟,其战力联合起来都不足以支撑起他们主动向岳州宣战的勇气。思来想去,刘恒忍不住直接进入虚境,心念一转,已经重新出现在虚境十日城大将军府的议事厅里。议事厅里人影憧憧,忽而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无数人心有所感,齐齐朝那个空置了许久的位置聚焦而去。“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何伯凝神一看,强忍住激动,当即抢先答道:“启禀将军,宇州联盟陈兵日久,似在等候强者到来,不日即将攻城!”刘恒离开,何伯自然是知情人,见他赶回来立刻抓紧时机,尽量用最简洁的语气把当前情形告知刘恒。刘恒微微眯眼,“无妨,一旦有强者出面,我们那位前辈自然会出手。”说是这么说,其实刘恒心里真真惊异,没想到主动宣战的竟然会是周遭公认最弱小的宇州联盟。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宇州联盟如此反常,可见刘恒离开这半个月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极大的变故。果然,他说出这句平日能安抚人心的话,却见议事厅里众臣将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许多人一脸欲言又止,他就知道这变故果真小不了了。“那将军是拿定主意,准备硬打了?”最终还是白明泽开口,慎重问道。刘恒一挑眉,“为何不打?”他可不管这许多,道统之争注定是短时间无法结束的大事,如今天下诸贤齐聚灵原,那边才是天下瞩目之地,鲜少有贤者还能生出闲心,来留意这被人视作荒野的大夏才对。只要贤境强者不出,休想单凭霸主境强者来吓住刘恒,更何况这是在他作为防守一方的情况下。她反问一出,议事厅里寂静片刻,有武将猛拍大腿,“将军果然是将军,对脾气!”“打!早就该打了!”“无非两头霸主境的凶地生灵,趁诸贤无心他顾,才敢出来耀武扬威罢了,何惧之有?”留守武将那边很快嚷嚷开来,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兴奋得难以自禁。“小小宇州联盟,居然敢公然勾结凶地,还来狐假虎威,末将早就想打了!如今有了将军命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而谋士们聚集的那一边,都在面面相觑,更多则是无奈,却没有多少为难和不满。其实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也都大概熟悉了刘恒的秉性,所以都很清楚,这一个“打”字是迟早要到来的,早已在为此做准备了。然而早有预料是早有预料,等到这一个“打”字真个从刘恒口中说出,他们还是难免苦笑,心觉无奈。硬打此战,必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尤其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等若把岳州推上了风口浪尖,尤为不智。可奈何他们就选了这么个主公,就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有什么法子?即便是无奈,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既然决定了大方略,那么诸位同僚,还请尽快定下详细对策来吧。”郑芝龙开口,总算让骚动稍稍平息,众多大将交头接耳,认真探讨开来。那边谋士们,同样继续之前的差事,忙碌开来。刘恒低头,不动声色查阅起了何伯无声放到他案前的奏折,这里面一样是用尽量简练的字句,把刘恒离开这半月里的种种变化都记录其中。静静看完这篇简讯,刘恒闭目沉思了好一阵,然后起身朝外走去,“你等各安其事,何主事跟我来。”如今的何伯,早已被刘恒委任为兵部主事,近乎所有人都对二人的关系心知肚明,所以这个任命自然没人有异议。——————————————————————————————————————————————————————————————————————————————————————————————————————————————————————————————————————————————————————————————————————————————————————————————————————刘恒熟悉这样的氛围,这是大战的气息。然而让他一时想不到的是,究竟谁朝岳州出手了。周围几大至强诸侯,还是……?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催促顾宁器全速前行,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十日城,“这才出去了短短半个月不到,究竟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的发动了大战?”不管怎么看,刘恒掌握的岳州都是极强的一股势力,麾下三百多万精兵悍将,绝对是大夏一霸。相对于周围,能和岳州媲美的莫过共同讨伐楚王的其余三王,却由于相互忌惮,不到拥有极大把握,谁都不会轻启战端。除却这三王,不管是湖州军还是宇州联盟,其战力联合起来都不足以支撑起他们主动向岳州宣战的勇气。思来想去,刘恒忍不住直接进入虚境,心念一转,已经重新出现在虚境十日城大将军府的议事厅里。议事厅里人影憧憧,忽而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无数人心有所感,齐齐朝那个空置了许久的位置聚焦而去。“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何伯凝神一看,强忍住激动,当即抢先答道:“启禀将军,宇州联盟陈兵日久,似在等候强者到来,不日即将攻城!”刘恒离开,何伯自然是知情人,见他赶回来立刻抓紧时机,尽量用最简洁的语气把当前情形告知刘恒。刘恒微微眯眼,“无妨,一旦有强者出面,我们那位前辈自然会出手。”说是这么说,其实刘恒心里真真惊异,没想到主动宣战的竟然会是周遭公认最弱小的宇州联盟。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宇州联盟如此反常,可见刘恒离开这半个月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极大的变故。果然,他说出这句平日能安抚人心的话,却见议事厅里众臣将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许多人一脸欲言又止,他就知道这变故果真小不了了。“那将军是拿定主意,准备硬打了?”最终还是白明泽开口,慎重问道。刘恒一挑眉,“为何不打?”他可不管这许多,道统之争注定是短时间无法结束的大事,如今天下诸贤齐聚灵原,那边才是天下瞩目之地,鲜少有贤者还能生出闲心,来留意这被人视作荒野的大夏才对。只要贤境强者不出,休想单凭霸主境强者来吓住刘恒,更何况这是在他作为防守一方的情况下。她反问一出,议事厅里寂静片刻,有武将猛拍大腿,“将军果然是将军,对脾气!”“打!早就该打了!”“无非两头霸主境的凶地生灵,趁诸贤无心他顾,才敢出来耀武扬威罢了,何惧之有?”留守武将那边很快嚷嚷开来,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兴奋得难以自禁。“小小宇州联盟,居然敢公然勾结凶地,还来狐假虎威,末将早就想打了!如今有了将军命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而谋士们聚集的那一边,都在面面相觑,更多则是无奈,却没有多少为难和不满。其实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也都大概熟悉了刘恒的秉性,所以都很清楚,这一个“打”字是迟早要到来的,早已在为此做准备了。然而早有预料是早有预料,等到这一个“打”字真个从刘恒口中说出,他们还是难免苦笑,心觉无奈。硬打此战,必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尤其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等若把岳州推上了风口浪尖,尤为不智。可奈何他们就选了这么个主公,就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有什么法子?即便是无奈,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既然决定了大方略,那么诸位同僚,还请尽快定下详细对策来吧。”郑芝龙开口,总算让骚动稍稍平息,众多大将交头接耳,认真探讨开来。那边谋士们,同样继续之前的差事,忙碌开来。刘恒低头,不动声色查阅起了何伯无声放到他案前的奏折,这里面一样是用尽量简练的字句,把刘恒离开这半月里的种种变化都记录其中。静静看完这篇简讯,刘恒闭目沉思了好一阵,然后起身朝外走去,“你等各安其事,何主事跟我来。”如今的何伯,早已被刘恒委任为兵部主事,近乎所有人都对二人的关系心知肚明,所以这个任命自然没人有异议。刘恒熟悉这样的氛围,这是大战的气息。然而让他一时想不到的是,究竟谁朝岳州出手了。周围几大至强诸侯,还是……?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催促顾宁器全速前行,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十日城,“这才出去了短短半个月不到,究竟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的发动了大战?”不管怎么看,刘恒掌握的岳州都是极强的一股势力,麾下三百多万精兵悍将,绝对是大夏一霸。相对于周围,能和岳州媲美的莫过共同讨伐楚王的其余三王,却由于相互忌惮,不到拥有极大把握,谁都不会轻启战端。除却这三王,不管是湖州军还是宇州联盟,其战力联合起来都不足以支撑起他们主动向岳州宣战的勇气。思来想去,刘恒忍不住直接进入虚境,心念一转,已经重新出现在虚境十日城大将军府的议事厅里。议事厅里人影憧憧,忽而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无数人心有所感,齐齐朝那个空置了许久的位置聚焦而去。“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何伯凝神一看,强忍住激动,当即抢先答道:“启禀将军,宇州联盟陈兵日久,似在等候强者到来,不日即将攻城!”刘恒离开,何伯自然是知情人,见他赶回来立刻抓紧时机,尽量用最简洁的语气把当前情形告知刘恒。刘恒微微眯眼,“无妨,一旦有强者出面,我们那位前辈自然会出手。”说是这么说,其实刘恒心里真真惊异,没想到主动宣战的竟然会是周遭公认最弱小的宇州联盟。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宇州联盟如此反常,可见刘恒离开这半个月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极大的变故。果然,他说出这句平日能安抚人心的话,却见议事厅里众臣将神情并没有放松多少,许多人一脸欲言又止,他就知道这变故果真小不了了。“那将军是拿定主意,准备硬打了?”最终还是白明泽开口,慎重问道。刘恒一挑眉,“为何不打?”他可不管这许多,道统之争注定是短时间无法结束的大事,如今天下诸贤齐聚灵原,那边才是天下瞩目之地,鲜少有贤者还能生出闲心,来留意这被人视作荒野的大夏才对。只要贤境强者不出,休想单凭霸主境强者来吓住刘恒,更何况这是在他作为防守一方的情况下。她反问一出,议事厅里寂静片刻,有武将猛拍大腿,“将军果然是将军,对脾气!”“打!早就该打了!”“无非两头霸主境的凶地生灵,趁诸贤无心他顾,才敢出来耀武扬威罢了,何惧之有?”留守武将那边很快嚷嚷开来,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兴奋得难以自禁。“小小宇州联盟,居然敢公然勾结凶地,还来狐假虎威,末将早就想打了!如今有了将军命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而谋士们聚集的那一边,都在面面相觑,更多则是无奈,却没有多少为难和不满。其实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他们也都大概熟悉了刘恒的秉性,所以都很清楚,这一个“打”字是迟早要到来的,早已在为此做准备了。然而早有预料是早有预料,等到这一个“打”字真个从刘恒口中说出,他们还是难免苦笑,心觉无奈。硬打此战,必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尤其在这么敏感的时候,等若把岳州推上了风口浪尖,尤为不智。可奈何他们就选了这么个主公,就这么直来直去的性子,有什么法子?即便是无奈,也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