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薇:“怎么着……我靠!”
然后砰的一下,最后一寸自由落体,莱薇把鼻子给撞了。
然后只听楼上大喝:“抢钱!缴枪不杀!”
然后雷明顿的轰鸣响起!
消防楼梯入门,老旧写字楼的坑脏走廊,和一扇扇商住两用的楼门洞,爱丽丝选好一扇门便美足飞踢。一脚踹开木门,然后朝着人家餐桌就是一霰弹,木板四分五裂,锅碗瓢盆瓷器餐叉,好一片狼藉!
“救、救命啊!”
正吃饭的一个墨西哥裔光头男,下意识就喊起了西班牙语,一桌子平均年龄八岁的男孩女孩们,惊慌乱叫地在房间里跑了起来。一个怀胎四月的母亲艰难起立,一个疑似她婶子的女子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有一个秀满纹身的小舅子,下意识就朝爱丽丝掏出左轮枪。
“天攻!”
然后轰的一声,又一霰弹,爱丽丝把吊灯打了下来!
婴儿哇哇大哭,婶子嚎啕大哭,小舅子顿时一哆嗦,左轮枪掉地上了。
然后,爱丽丝看看这一家子。
嗯,霰弹弹道控制得很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抱歉,走错屋了,你们继续。”
然后是第二家!
当霰弹枪声音再度响起时,乔纳也刚结束了一场行动。
“一男,一女,瘾君子,享受中。”
看看屋内,乔纳漠然向自己汇报,然后将桌边满满一袋海螺因顺走。
然后,就到了大逃杀时刻啦!
霎时间,婴儿哭叫声,女人惊呼声,男人怒骂声,声声入耳;破门而入声,霰弹轰鸣声,礼貌道歉声,声声迷人。莱薇就这样站在楼宇一层入口,一脸痴呆地望着天花板,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如此已有半分钟时间。
然后,她活过来了。
“我靠!牛逼!这老大够个性!干!”
然后,当第一波居民住客顺楼体跑下时,她堵在走廊门口,两把微冲装着加长弹夹,抬手便朝着地面一串子弹!
“都特么的给老娘听着!”
“你们都是老娘的腐乳!”
“啊不,都是老娘的俘虏!”
“乖乖在这儿呆着,接受审讯!”
楼里在热闹,外面更热闹起来了,这可是枪声轰鸣啊,哪能不让街对面的酒吧察觉到?
“嘿,瞧啊,有人在屠杀!”
“我靠,谁干的?这是雷明顿的动静!”
“正门被封死了,有计划的行动啊,是谁干的?南美的那帮家族自相残杀?”
“诶……老约翰?给我倒杯伏特加,这场面,嚯,不喝一口哪成?”
没人傻乎乎呆在酒吧里面,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这是私事,一张张凳子飞快摆到门前,大家伙全都备好了家伙看起了戏。朗姆酒、伏特加、威士忌、中国白酒、德国黑啤,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站在店门口,面戴墨镜,听着对面楼里的热闹,对酒吧老头温文尔雅地一笑。
“我早劝你兼营烧烤大排档,瞧见了吧,这就是机会。”
枪声轰鸣很快就停止了,然而一层的入口仍旧封闭,当然,也没人会上前试试那门能不能打开就是了。这时候进去干嘛?等着挨枪子?反正会有人来处理尸体的,他们凑那热闹干什么?
然后就是一片良久的寂静,兼着酒吧众人的低声议论。
“你们有听到其他枪声吗?”
“只有雷明顿,统一武装还是单人单骑?”
“当然是单人单骑了,白痴,最多不过三个人,听声辩位不就知道了?”
众人一直在悄声议论,也没谁会指望对方会从正门走出来,反正跟他们也没关系,只要收尸的及时赶到就行。
哎,什么?警车?
警车是什么?外地特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