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荣生气地说:“反正我也没拿。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随便搜!”
她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要不是当时她出去上厕所,否则她根本不可能被怀疑!
“啊?”王翠青一惊,马上跳了起来:“我刚回来,可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昂!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着,就坐在自己的床上了。
她见过朱秋曼的表。朱秋曼刚戴上的时候,就跟她炫耀了好长一段时间。怪不得朱秋曼这么着急,这么生气,那块表值很多钱。
那价钱足够农村人半年的花销了。
“都不承认是不是?”朱秋曼气呼呼地说:“那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别怪我小题大做,看最后谁倒霉!”
“朱秋曼!”张心莹大喝一声,“你太没耐心了!你自己先去床上好好找找万一是个误会呢,千万别影响了宿舍的和谐。”
张心莹冷静地劝说朱秋曼。然而,朱秋曼的情绪却不太稳定,什么也听不进去,“好了额,好了,别啰嗦了!我刚才就找了,我放在那里,我自己知道!”
朱秋曼有意无意地看着褚贞燕:“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招供的机会!”
褚贞燕站在王翠青的床边。她看了看朱秋曼的床底下。她很快就发现,被错误地放在朱秋曼床下的手表没有藏得很深。只要你注意到床的底部,你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它。
现在人的目光都在高处,谁能留心床底下的事呢。
褚贞燕动了动心。
她走到窗前,不动声色地拿了一面小镜子去寻找合适的光线。她费劲地把光线折射到床下的手表上。
她动了动手腕,手表的反光正好照到坐在下铺的王翠青。
那光闪烁了好几次。王翠青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往下看。
她大喊了一声,急忙站起来,走到朱秋曼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