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迅接过白色的羽毛,恭敬地答道:“是,封天少爷!”“不用叫我少爷,只管叫封天二字便好!”柳问天沉声说道。([〔>“是,封天!”于中恭敬地道。柳问天想起什么,忽地又说道:“话说,你又没见到一个刘家的年轻家主,名叫刘匕的啊?”余中听了,笑着道:“你是说那个没丁点本事只会吹牛的刘家家主啊,他来了,此刻,正在赌台里乘凉呢!”龙古却冷笑一声道:“他那里是去乘凉,分明就是为了躲避我么!”说完,他迅向着祭魔台的最高点赌台而去。不一会,刘匕便被龙古像一只小鸡一样拎了过来,仍在了柳问天面前。柳问天望着面色如死猪的刘匕,冷声道:“男人,无论做什么,哪怕是输了,如果能愿赌服输,也能从头再起!”“你既然有本事吹牛逼,为什么就没本事践行赌注?莫非,还怕没了家产,你会饿死不成?”刘匕羞愧得无地自容,之前在祭兽台的嚣张气焰,顿时全无。柳问天摆摆手,说道:“算了,这么一滩软泥,我也懒得教训他了!大哥,你且按照赌契,与他交接完财产,再给他点,让他自己流浪去吧!”龙古点头,带着鬼平子,又叫来了几个骑兵,让鬼平子带着去履行赌契去了。望着刘匕那副怂样,龙古心中大爽,有了这刘家的家产,日龙军又可以扩军了!“走了!”柳问天站起来,与其他几人迅向着祭魔台外走去。余中望着柳问天等人的背影,心中却一阵狐疑,这魔少莫非又在谋定什么大事了,竟然派了这个一个人族的男子来谋事?“问天,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与魔族的魔少勾搭上了?”路上,龙古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心中,却是对魔族很是不齿,一向将魔族视作大仇。“放心,我与魔族的魔少,什么事都没有!”柳问天沉声说道:“我只是在借势罢了,却与人族魔族之间的争端与大局无关!人族与魔族,终究是死敌!”“你明白这点就好!”龙古听了,便稍微放了心。几人此刻去的方向,正是祭妖台的方向。经过鬼平子介绍,柳问天知道祭妖台现在其实是被皇城的王家,也就是王沫家族的掌控的。想起那个善良可人的女孩,柳问天心中一阵沉痛。在遇到公孙不灭之后,他知道了从他进入死海区之后,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范长天、宋子玉和齐笑笑对初遇、无乐、欧阳黛玉和王沫等人的偷袭。现在,王沫却还不知在哪里,柳问天将乾坤海收入乾坤轮盘中,本就是为了让里面的时间静止。待他找到解救初遇的法子,再进入里面寻找依然失踪的几个挚友。只是,要救初遇,便必须凝聚足够强大的力量。最终,他必须找齐所有的八种上古邪器,这无疑是很艰难的,但是柳问天却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不仅为了爱人,也为了朋友。进入祭妖台,里面比祭兽台和祭魔台要更加冷清得多,此刻已经是正午,看台上的人寥寥无几。根据鬼平子的介绍,来这里的人,更多的只是来挑选小妾,从那些身材柔软苗条的妖族女子中,找寻好看的,带回去侍寝。柳问天很快便找来了祭妖台掌事,但见腰肢柔腻,眉眼清爽,竟然是一个无比貌美的女子。女子只看了柳问天一眼,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愣了一下。柳问天知道,妖族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应能力的,此刻,因为自己半个妖族血统的身份,这女子,必定是感应到了什么。他的玄元处,也涌动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只是这个女子,穿着人族的衣服,言行举止,竟然丝毫看不出妖族的痕迹。柳问天忽地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这祭妖台的掌事,竟然是一位妖族!”女掌事娇媚道:“小女子知荷,不知公子来此,有何见教?”她眼力只往柳问天旁边扫了两眼,便心知肚明,来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人。试想,能让龙翔州的龙古侯如此尊敬相伴左右的,又岂能是常人?更何况,他的背后,还站着鬼街最出名的中间人鬼平子,还有一个仿佛不沾染丝毫人间烟火的美丽女子。柳问天望着这个叫做知荷的女子,忽地问道:“不知孤月殿下是否一切安好?”说完,他似乎有意无意,抬起了右臂,那个月形的诟月印记,正好被知荷看着。知荷心神似乎为之一颤,她缠着声音问道:“你……您莫非是孤月殿下的公子,柳问天?”“我现在,名叫封天!”柳问天点头,随即点点地说道。知荷的心情似乎十分激动,她展颜笑道:“孤月殿下嘱咐我,一定要留意公子的下落,如果她知道,您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的!”柳问天心情却很复杂,那个孤月殿下,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只是,为了做成他想做的事情,他什么法子都愿意使用,包括他半个妖族的身份。柳问天沉声道:“我来,是想让你带着祭妖台,为我做一件事情!”知荷恭敬地道:“公子但有吩咐,知荷一定竭尽全力!”“如此,多谢了!”柳问天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也是与你的东家、天梁城的王家的小女儿王沫,有着莫大的关系的!如果做成了,对于你在王家那边,也很好交代!”说完,他照例给了知荷一根白色的羽毛。“我现在带着面具,基本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你就当我没来过这里!”说完,柳问天等人便迅离开了。望着柳问天远去,知荷迅走进了祭妖台的赌台内屋,随即拿了一支笔,给孤月殿下写起信来。出了祭妖台,龙古便愈迷糊了,他让鬼平子去了祭兽台,他沉声问道:“问天兄弟,我越来越不明白,你到底是要做啥子事情了,又是魔族又是妖族的,你要做的事情,到底是有多大啊!”“报仇、救人!”柳问天轻声说道:“我现在要做的,无外乎就是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