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明白欧阳傅的意思。ww目前,整个阳武大6,进入破星榜的,不过二十八人,都是阳武大6进入前二十八名的高手。而大梁帝国的九人,除了皇尊和黑灵,加上藏炎、欧阳傅、何邪子、龚自嘲,其它三人,公孙不灭已经不知所踪。阳武学院的刺客学会独孤痕,根本就不会对柳问天出手。而其他两人,则远在北域的阻雪关和西域边界,在大梁帝国的边界上担负着阻挡魔族和妖族的大任。“我们,也并非不能对他出手!”龚自嘲忽地说道,声音有点冷。梁存玉望着龚自嘲,也说道:“确实如此,你们四位,大可向他出手试验,如果不敌你们,他死了,那说明他本就无从担负重任,但是,如果他先后能胜了你们四人,那么,我们可以做出选择了!”其他三人听了,悚然动容,这意味着,这位大梁帝国的长公主,在关键时刻,可以为了人族的大利益,放弃梁家的利益。“那就……这么办吧!”众人纷纷点头。………………………………天梁城,聚星离宫。今日,是三年一度三大榜单出世的日子。抚仙楼,这个无比神秘的抚仙湖上的楼阁,这次依然选择在聚星离宫门前的石碑上放出了他们评定的榜单。聚星离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碑前,围了很多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武修,他们对着石碑议论纷纷。只是,也就仅仅限于议论,因为,这些观看的人,很少有人能进入这三大榜单。“哎,你看,进入点星榜的,有几个我认识啊!”“那算什么,你要是能认识聚星榜的人,才算你厉害!”“要是能认识破星榜的人,那不是更厉害?”“别想了,整个阳武大6,包括魔族、人族和其它各族,进入破星榜的,也不过二十八人,大梁帝国,更是只要区区十人,你怎么可能认识他们?”“你们现没有,对照破星榜,似乎换了一个人啊!公孙不灭怎么没在上面?”“对呀,封天,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他是谁,居然直接进入了破星榜?”……在人群不远处,一个披着红色披风的大胖子,身子无比慵懒地骑在马上,望着那些榜单,神色满是骄傲之色。他旁边,一个身子苗条的好看女子,此刻望着他得意的神情,忽地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娇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进入了点星榜吗?”大胖子揉了揉肚子,笑着道:“子月,我其实不是为自己进入点星榜得意!”这两人,居然是范2和子月。子月看了一眼榜单,忽地眼睛亮了起来,她笑道:“那你一定是为你的好兄弟古青阳进入了聚星榜高兴吧,这也难怪,聚星榜总共才49人,在大梁帝国的,也不过只有二十人,算得上是大梁帝国的人杰了!”没想到,范2却摇了摇头,肥大的肚子鼓着道:“去,在咱范家眼里,聚星榜算什么?”说完,他盯着子月,笑着道:“好歹你也是要当范家少奶奶的人了,格局和眼光怎么放得这么低?”“谁说要嫁给你了!”子月嘟着嘴说道,神情却变得更加疑惑起来。她又一次人族的看了榜单,疑惑道:“你盯着榜单都傻笑好久了,除了古青阳,还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看不上聚星榜,那破星榜上的人,我就不信你还认识谁!”“何止是认识,简直是亲兄弟一样!”范2大笑,忽地望了望左右,神秘兮兮地在子月耳边说了一句话。子月差点跳了起来,忽地真跳上了范2的马,抱着他高兴地摇晃起来。“哎哟,姑奶奶,我这身子,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我要掉下去了啊!”范2被摇晃得身子东倒西歪,他赶紧运用星魂之力将身子正了正,随即笑道:“走吧,咱去见见那位大人物吧!”“太好了!”子月高兴地点点头,笑道:“要不然,我们将离香姐叫上吧?”“这个……就算了吧!”范2为难起来。子月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呀?”范2摊开手,无奈地道:“因为在破星榜上的那位,身边的桃花已经够多,再带过去,他就该头疼了!”子月冷哼道:“哼,你们男人,真是花心!水性杨花!”“这不是他的错,都怪那黑木欲毒……”范2笑着为柳问天辩解着,心中却羡慕得很。这谁中了黑木欲毒,谁就爽一辈子啊,不知柳问天因为这点,祸害了多少处……女子!“其实,我也就说说,我都不知道离香姐去哪里了……”“2哥,我们去哪?”子月忽地问道。“残魂岛!”范2忽地伸手抱着子月,脚一蹬,胯下的马迅串了出去。“我们为什么要去那里?”子月笑起来,仿佛一串银铃。“因为咱们的兄弟,都要去那里!”“可是,我们不将荆武州的兵马带过去吗?”“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咦,这几天,我都跟着你,没见你出号令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秘了啊!”“嘿嘿,谁让你睡觉不跟着劳资睡的!”“讨厌……”“今晚一起睡吧,你再不答应,我就去睡那些排队的女人了啊!人家问天,都睡了好多女人了……”“你敢!”……残魂岛,黄昏。当夕阳照在那块写有残魂岛三字的紫色碑石上的时候,残魂岛上照例有很多看着仿佛游魂一样的人影,从一栋黑墙黑瓦的庞大建筑中走了出来。黑色建筑的外面,站着三个人。中间的那个,看上去无比阴冷,却正是大梁帝国的太子,梁无垠。站在他左边的,是神刀堂的堂主,刚刚被封了大梁第四星将的秦刀海。右边的,则是残魂岛的岛主,朱叶。朱叶的身上,仿佛总是弥漫着一股让人看不透他脸的雾气,即使在梁无垠面前也是如此。他望着出来的三十个游魂人,沉声说道:“太子,你看,加上这三十个人,咱们的残魂军,就有十万人了!”他的声音,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无比粗糙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