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火团员都没反应过来,便被直接枭首,斗大的脑袋飞上了天空。“顾蔓云,你敢反叛?”扇了顾蔓云一巴掌的天火团员也是硬气,被砍断了另一条手臂,不仅没有逃窜,反而强攻。“你去报告团长!”第三个受伤的团员转身就跑,以目前的阵容,已经无法捕获目标了。“想走?都死在这里吧!”顾蔓云狂攻,她早就受够这些人的颐指气使了,原本等他们和卫梵一行拼个你死我活是最好的,可是那一巴掌把她最后的耐心也打没了。“要死的是你!”团员解放,只是刚刚进行到一半,十几条黑色的触手从顾蔓云的背后窜出,扎进了他的身体中。滋咕!滋咕!鲜血抽取,团员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另一个跑出没多远,刚拐过楼角三秒钟,一具尸体就飞跌了回来。“卫梵,我等着一天可是真的好辛苦呀!”满脸风尘的顾原石盯着卫梵,恨不得噬其肉,足足攒了三百年的家业,好不容易跻身上京五大豪门之列,结果都因为卫梵给毁掉了。“你今天是来斗嘴的吗?”卫梵懒得废:“要报仇?尽管上!”“狂妄!”顾原石咆哮着,冲刺而至。陆雪诺一个闪身,挡在了卫梵面前。叮!斩医刀碰撞。“小心!”卫梵提醒,他已经很高估陆雪诺的实力了,可是真正看到她出手,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是多么的贫瘠。海市蜃楼!随着二段解放,一圈半透明的光圈以陆雪诺为圆心,向四周扩散,足足笼罩了五十码的范围。顾原石就像一个傻子似的,一般大喊,一边卖力的厮杀,可陆雪诺却站在一旁,连手指都没动一下。“父亲!”顾蔓云一怒,闪电般射出,只是半途便被拦击。“你的对手是我!”夏本纯接着刀刃格挡的力量,直接一个空翻,随后再落下,就像一个弹力球似的,不停地撞击顾蔓云。一枚接着一枚篮球大的黑色圆球乍现,又消失,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强势斩杀天火团员的顾蔓云,此时半脸狼狈,半脸震惊。“怎么可能?”顾蔓云不解,自己可是接受了神武制药最顶尖的秘药改造,实力强大,怎么会被一个单马尾压制?“这一定是假的!”顾蔓云咬牙,斩医刀完全解放,她的身体膨胀,挤破了衣服后,延伸出十几条触手,抽打着四周的一切。“去死吧!”触手竖立,上面吸盘状的器官噗噗噗的开始喷射椰子大小的粘液弹。砰!砰!砰!粘液弹打在墙壁上,直接就是一个半米深的大坑,而且其中蕴含的病毒孢子也开始蔓延。“让我来!”看着在粘液弹中闪转腾挪的夏本纯,卫梵很是担心。“不用,小场面!”夏本纯怡然不惧。“要不要帮忙?”陆雪诺询问,顾原石虽然也接受了神武的秘药改造,但是受限于本身的资质,提升不大,所以她游刃有余。“哼,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夏本纯游走攻击。“该死!该死!这到底是什么?”顾原石终究是发现了不妙,为了摆脱幻境,疯狂的破坏周遭的一切。幻境的欺骗不是永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迷惑性会越来越小,所以陆雪诺参战。因为身处危地,时间紧迫,陆雪诺也不保留了,上来就是绝技。拂晓!唰!名为灭罪的神级斩医刀,爆发一阵橙黄色的光芒,就像朝日初升,刺出万道金光。顾原石的皮肤开始溃烂,一阵阵的疼痛让他不停的惨叫。“我的拂晓只对疫体生效,他已经不算人了!”陆雪诺冷眼盯着顾原石:“也不是疫人!”幻梦杀!在顾原石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无尽的落石,砸了下来,在他刀刃挥砍的瞬间,又变成了流沙,将他活埋。世界陷入了黑暗,那种窒息感如此的清晰,让顾原石大张着嘴巴喘气,就像一条濒死的鲶鱼。洗涤罪恶,梵火灭杀!轰!顾原石的身上,突然燃烧起了金色的火焰,一缕缕的灰飞飘散中,他的身体迅速的崩溃着。“漫云,救我!”顾原石哀嚎,接着又咆哮:“卫梵,我要你死,啊,我的家人,我的财富,你们不要离我而去!”顾原石疯了,也死了。“父亲!”顾蔓云愤怒的大吼,触手的攻击更加狂野,可是依旧对夏本纯造不成伤害。“你这解放好诡异!”夏本纯你打了一个哆嗦:“都把人逼疯了!”陆雪诺脸色一暗,偷偷地瞄了卫梵一眼,的确,就因为名刀解放太过残忍,拷问人性,所以她不怎么常用。“这是他罪有应得!”卫梵安慰:“没有残忍的能力,只有残忍的人,在我看来,雪诺是一个好女孩!”“哼!”夏本纯冷哼:“竟然挡着我的面说情话,我不开心!”陆雪诺顿时被弄了一张大红脸。“呃!”卫梵无语,他只是看出陆雪诺心情不好,想开解他一下而已,正想解释一下,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没说出口。“好了,一起上吧!”夏本纯不想受伤的卫梵动手,但是对陆雪诺就没那么客气了,当劳力使用。“该死,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座城市!”顾蔓云深知父亲的实力,眼看着他被陆雪诺轰杀,一股胆怯袭上了心头,放了句狠话,就准备跑路。砰!砰!砰!就像壁虎断尾逃生一样,顾蔓云过半的触手突然炸得粉碎,肉沫乱飞,这里面可携带着巨量的疫体孢子,所以三个人只得停下追赶的步伐。“纪圣佑会杀了你的!”顾蔓云临走,也不忘恐吓卫梵,可是突然一声呼啸,一枚白色的光团打在了她的后背上。砰!顾蔓云的胸膛被打穿了,碎肉呈辐射状的喷洒出去。到死,她都不瞑目,为了向卫梵复仇,她甘愿做神武的实验体,可最后还是这种可悲的下场。“怎么回事?”夏本纯手搭凉棚眺望。“走!”卫梵催促,能秒杀顾蔓云,说明来人实力强横。“啧啧,老朋友见面,就这么不打招呼离开,是不是太不地道?”一个男人调侃着,从楼道中闲庭阔步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