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敏敏那黯淡下去的神情，方绍均知道，他或许是伤到了这个女儿，连忙想要开口解释，
“敏敏，抱歉啊！爹地没有那个意思的。”
“没关系！”方敏敏摇了摇头。
其实父亲这么做并没有错，方娜娜也是父亲的女儿，不是她一个人的。而且，她这一次，出国半年，大多数时候，还是方娜娜陪在父亲的身边。
她不应该埋怨她分走了父亲的爱，相反，还需要感谢她不是嘛！谢谢她在这段时间肩负起了照顾父亲的责任。
方绍均看着方敏敏这么乖巧懂事的样子，心里对方敏敏是越发的愧疚了。
“敏敏，爸爸刚刚不是有意那么说的，你能原谅爸爸嘛！”
方敏敏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那么说并没有错！”
面对眼前这个太过乖巧懂事的方敏敏，方绍均甚至觉得自己都不认识她了。
以前的时候，是方敏敏捣乱，不听话，夜不归宿，方娜娜乖巧，惹人爱，懂事大方。
如今，却是两个女儿颠倒了顺序。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如今的这个方敏敏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了。
看着眼前的方敏敏，方绍均突然有些感慨，怕是，他真的老了。
楼上，李美芬和方娜娜从楼上走了下来，方娜娜一副深刻反省过了的模样，蹬蹬蹬走到了方绍均的面前，对着方绍均开口，
“爹地！”
“嗯！”方绍均应了一声。
当他的视线移向李美芬的时候，看着她额上的伤疤，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你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