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肯定会有身体接触，但李石绝没有揩油的歪心思。
他只是想着，按摩不但可以帮王悦兰放松手臂的肌肉筋骨，免得她明天起床后手臂酸痛，还能同时让自己得到一次摸骨学习的机会。
这是一举两得，双赢的大好事。
王悦兰一听，下意识摇头：“不用麻烦，我……”
李石走到她面前，笑着打断道：“不麻烦，其实我是懂按摩的，等下你看看我手法专不专业。”
他没撒谎，他虽然没专业学过，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作为潭州最好水疗按摩会所之一的尊贵vip会员，他好歹被那些手艺高超的技师小姐姐服务过很多次，作为一个时刻想着学点什么好学生，他从中偷师了不少。
“嫂子，先把你的左手给我。”
李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微微抬手。
见他这样，王悦兰倒也没犹豫，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仍由李石双手在自己手指、手腕和胳膊上拿捏。
还别说，李老师按摩像模像样的，挺舒服。
不一会，她原本感觉有些发紧发酸的胳膊在李石的按压推拿下，放松了很多。
李石回忆着技师小姐姐们的手法，依葫芦画瓢，模仿着给王悦兰按。
过一会，他问了句：“嫂子，舒服吗？”
“嗯。”
王悦兰虽然被按的很舒服，但她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很低。
不过这细微的声音听在李石的耳朵里，却很响亮。
初试技艺，便得到认可，他顿时干劲十足，按压地更起劲了。
同时，他也仔细体会着手上的感觉。
“皮肤很滑腻，前臂修长。”
“肱骨上的肌肉是这样的，嗯，不过皮肤状态难以感受，毕竟隔了一层衣物。”
按了一会，李石觉得嫂子身上这件黑色的长袖针织衫实在有些碍事，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嫂子，你可以换件无袖或者短袖的衣服吗？”
“啊？”
王悦兰怔了一下，看着李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自己换衣服。
李石看见王悦兰眼中的疑惑，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说明比较好，于是便把自己最近在学习和研究艺术人体构造的事说了一遍。
“为了学好这方面的知识，我需要近距离通过视觉和触觉，来了解与感受不同人的骨骼构造以及对应的肌肉与皮肤状态。”
“我还特意在网上花大价钱联系了模特，就是上次那个叫白兔的女模特，嫂子，你猜我这次给她开的报酬是多少？”
王悦兰想了一下，道：“上次你说她是八百块钱一天，加交通费两百，总共一千块钱，这次一千五？”
李石摇摇头，轻轻说了个数字：“是三千。”
“什么？！”
王悦兰惊讶地站起：“三千？一天？”
李石笑着点点头。
“就这样被你按按胳膊，一天就能拿三千块钱？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王悦兰心想，你还按的那么舒服，这不是享受着就把钱给赚了么。
李石笑着道：“毕竟要被陌生人接触身体，而且也不只是胳膊，还有脑袋、脖子、锁骨、腰、腿……相当于被异性做了个全身按摩。”
“当然，我找她们只是为了学习与研究，不会有其他龌龊的事，也不可能像给你按摩这样，真给她们按摩。这种事，看的是供需关系，需要的付费，被需要的收费。”
王悦兰一听是要“全身”，有些话到嘴边，便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