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谷八峰無語。
無聊到這樣嗎?我們又不是大頭兵。
但最終還是開車來到了太平門。也換回了各自正常的衣服。
執行公務呢!
太平門這邊,是各種機構所在。
爲了安全,每個路口,都有大量的人員駐守。盤查非常嚴密。
之前沒有遇到盤查的張庸等人,在這裡也遇到了盤查。每個路口都查。一路過來,足足被盤查了十多次。
每次檢查,張庸都主動配合,登記自己的身份。
這是故意的。
不然,怎麼有人知道自己的辛苦?
等明天報告上去,所有人都會知道,那個張庸爲了查案,凌晨還在太平門。
這可是有白紙黑字的記錄的。還是幾個部門。
偷懶的時候,當然不希望有人發現。但是辛苦的時候,必須讓別人知道。
否則,別人還以爲,查案什麼的多麼輕鬆呢!
說好五千美元又不給……
鄙視!
那種默默做事的老黃牛,遲早累死。領導也看不到你的功勞。
呵呵。
繼續在太平門附近兜圈。看着時間慢慢推移。
從凌晨一點,到凌晨兩點。
沒有發現日諜。
這是肯定的。日諜不會住這邊。
做事不方便。
隨便出個門,都要被盤查數次。
哪怕是有合法的證件,也會留下相應的記錄。很容易留下痕跡。
不知不覺,來到了下關碼頭。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
這裡,張庸上次來過,吃秋刀魚。然後抓了一個日諜胡彬。
當時是很熱鬧的。但是現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凌晨三點啊,去哪裡找人?都散了。
“啊……”
楊麗初開始打呵欠。
谷八峰也是困得不行。開始揉眼睛。
他們什麼時候熬夜過?
如果是平時,凌晨三點,早就睡着了。
尤其是楊麗初,可能都已經睡醒一覺。
“行,你們回去吧!”
“那不行……”
“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老虎橋監獄。”
“去做什麼?”
“去提幾個人出來幫忙幹活。”
“什麼人?”
“當然是盜墓賊了。槐機關不是擅長盜墓嗎?我們也找幾個專業人士對付他們。”
“這個時候去?”
“我們還在幹活呢!別人肯定也得起來幹活!”
“你自己去吧。我是真的不行了。我得睡覺。”
谷八峰對老虎橋監獄沒興趣。
楊麗初沒說話。但是顯然也撐不住了。
於是將他們都送走。
然後,張庸單獨帶人來到老虎橋監獄。
故意的。
就是要折騰一下其他人。
什麼狗屁風水,什麼狗屁龍脈,搞的老子比勞模還勞模。
壓力當然不能自己一個人分擔。
得禍害其他人。
老虎橋監獄的趙典純,就可以幫忙分擔啊!
什麼?
三更半夜的,不接待?
行,回頭我就跟上頭報告。說是老虎橋監獄不合作。
呵呵……
車隊到達老虎橋監獄。
外面站崗的警察都是睡眼惺忪,愕然看着車隊靠近。
鍾陽、吳六棋上次都來過老虎橋監獄。熟行熟路。二話不說,拿出證件,直接就找典獄長趙典純。
“你們幾位,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個警察嘟囔着埋怨。
“馬上叫他起來!”張庸從後面上來,冷冷的說道,“否則,他典獄長就別幹了。”
“啊……”那些警察頓時被嚇壞了。
好大的口氣。
急急忙忙的去通報。
同時打開路障,讓車隊進去。
他們對張庸也有印象。上次白天就來過的。
身份倒是沒有任何問題。就是那句話有些嚇人。典獄長得罪他們了?
“張庸?”
“這個王八蛋……”
接報的典獄長趙典純也是生氣的要命。
現在是什麼時候?凌晨三點!
你大半夜的跑來做什麼?還威脅老子!你算什麼東西?
但是不敢怠慢。
因爲張庸既然敢放出狂言,說明對方是有依仗的。
別忘記了,這個傢伙,可是有侍從室的通行證。隨時都能上達天聽。要捏死他一個典獄長,輕而易舉。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有侍從室的通行證。
艱難的爬起來。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趕到會客廳。發現張庸已經大馬金刀的坐着。周圍的警察都是大氣也不敢喘。
“張隊長……”
“典獄長,深夜打擾,不好意思。但是中山陵那邊出了大事,有人捅到委座那裡去了。委座很生氣。指定要我放下一切,全力以赴的調查此事。我沒辦法。只好趕來求老哥幫忙了。”
“不敢。不敢。”
趙典純一聽,就知道自己起來對了。
要命。居然是通天的案子。
中山陵,白天是聽說那邊出事了。但是具體不清楚。也不敢打聽。
有些事,不知道最好。知道就有麻煩。
看張庸這模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這口氣,暴躁着呢。可千萬別讓這個傢伙朝自己發飆。
“張隊長,你說,要我做什麼?”
“可能和盜墓賊有關。你幫我找幾個摸金校尉。我暫時借出去用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
趙典純滿口答應。原來是要盜墓賊啊。簡單。
只要不是政治犯。不,準確來說,只要不是紅黨,都沒有問題。只要這位爺不生氣就好。
別一會查案沒有頭緒,直接賴是自己不配合,那就完蛋。
“監獄裡面都有些什麼盜墓人才?”
“多了去了。三家九派,要啥的都有。你想要幾個?”
“先讓我看看人吧!”
“好。我先給你安排三十個。你慢慢挑。”
“好!”
張庸點點頭。
今晚,估計是要在老虎橋監獄渡過了。
唉,苦命……
下一更,明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