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店小二的长相很相识,都是一张国字脸。
前者年纪大一些,后者年纪稍微年轻一些。
年轻一些的人也已不年轻了,至少已有三十出头了。
这个人身材雄伟,一双眸子简直比刀锋还锋锐,一口判官笔在手中,仿佛随时都要杀人。
可此时此刻一股魔力似已控制住这两人,两人此时此刻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知道你们这种人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杀人的,我也知道你们这种世家子弟也不是随随便便都会杀人的,你们杀不杀我,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问你们,你们是不是杀过一个女人,和我关系很亲近的女人。”
年纪较为年轻的男人手中紧了紧,捏着判官笔冷笑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陈风笑了笑:“你真不知道?”
青年男人开口要说不知道,他发现陈风已消失在原地,手中那锋锐过人的判官笔也已不见了,下一刻他不由惊呼起来。
判官笔在手中,而判官笔的笔锋指向了一个人的咽喉。
不是青年男子的咽喉。
有一种人即便是去死,也不会求饶的。
这一支笔指向得是那位店老板的咽喉。
青年男人惊呼了两个字:父亲。
一寸生,一寸死。
只需要一寸。
陈风的手稳稳当当停在了那一寸前。
“南宫兄难道还不知道,若南宫兄还不知道,那我就只有杀掉这位老人了。”
这位老人还想有动作,可老人的身体也是动弹不得的。
南宫平看不清楚陈风刚才的动作,可也知道陈风在那一瞬间出现在自己堂哥的面前,不但夺下可判官笔,而且顺手点住了伯父的穴道,最终用判官笔止住了伯父南宫飞云的咽喉。
这一切行云流水,这三个人似乎早已配合好了的,可即便是配合好,也不可能如此快的速度。
何况这三个人根本没有配合好。
南宫平可以感觉自己和陈风间的巨大差距。
失去判官笔的南宫瞪大眼睛,可他每一分的停顿,陈风手中的判官笔就会往前移动一分,而且移动得非常稳。
南宫飞云狠狠盯着南宫,眼中的含义非常明显——你若在别人胁迫之下顺从,就不是我南宫飞云的儿子。
判官笔即将刺进南宫飞云的咽喉。
陈风也没有任何留手,只不过心中有些遗憾而已。
可这时候一阵黄沙吹开了黑布,也带来了一阵比冰雪还冷的声音,可这声音对于南宫三人来说都是天籁。
“陈风,你闹够了没有,若还没有,我等你闹够了在来。”
这道声音很是清冷,声音甚至也非常声音。
可言辞之中却也表明这两人之间存在一种关联,这种关联是只有很亲密,至少是朋友的人才能道出口的。
陈风眼中闪过了绚烂的光彩,随手将判官笔丢在了南宫的怀中,也在一瞬间解开了南宫平、南宫飞云的怀抱,人也如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离开的那一瞬间,也不忘记取下南宫平身上那披上的棉袍。
这一切也都在眨眼之间。
陈风冲了出去,南宫平、南宫飞云以及南宫涯才回过神来。
南宫飞云、南宫涯想冲出去,却被南宫平阻住了。
南宫平望着眼前两位亲人,叹道:“堂兄、伯父,已经够了,你们实在不应当将我的事情牵连在他人的身上,更不应当牵连到陈风的身上。”
南宫飞云取下了头上的帽子,狠狠砸烂了木桌。
屋中的烛光也一阵剧烈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