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好呆了呆,说道:“冷宫?原来不是进入内院的门。”话语里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她的大眼睛又闪出精光。“冷宫啊?上次没来成,这次去找找!”钱好嘟囔着轻轻推了一下大门,门开了一条缝,她向内望了望,黑漆漆的似乎还有阴风吹过。她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还是不进去的好。“好可怕,又没有灯,还是叫上白钰寒一起来吧。”钱好开始打退堂鼓,但是戒指里的金梓却不这么想,急得团团转。钱好走了没几步,突觉戒指紧的快要勒断手指了,立即说道:“金梓,你干嘛?我的手指要断了!”脑海里居然浮现金梓的话语:“进去啊,里面没有鬼,你怕什么?冷宫不是随时都能进的,这是多好的机会。”钱好说道:“我下次来还不行吗?”这家伙居然提到鬼,自己本来就够害怕了。金梓说道:“不行,今天就去,不然夜长梦多。”钱好猛摇头:“不去、不去。”金梓嘲笑道:“原来你是个胆小鬼,怕黑,既然这样你就别去了。哎呀,真是失望啊,原来另一个时空的人都这么胆小呢。”钱好被金梓的话激的气愤,胆子也壮了,吼道:“我们才不是胆小鬼,我这就进去。”说完,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可是面对空荡荡的冷宫,她又后悔了,真的要进去吗?可是若退出去就是承认自己是胆小鬼了,她真不想示弱。“进去啊,这里是空地,往里面走有房子。”金梓催促道。钱好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越往里气氛越诡异,钱好用双臂抱着自己,尽量让心里的恐惧不要泛滥。金梓说道:“往前,那个牌匾上写着静心殿的就是了。”钱好看了看,前面黑乎乎的根本看不见房子,不过金梓说有就一定有,她小跑起来。跑了一阵果然看见一座房子,破破烂烂的,牌匾上的字迹根本看不清楚。“是这里吗?”她问道。金梓说道:“是,你进去找找吧,跟你说话好累,我要睡会儿。”“喂,别睡啊,跟我说说话。”钱好猛拍戒指大叫。可是金梓似乎睡着了,根本不搭理她。钱好回头望了望,觉得还是出去的好,反正金梓睡了,明天就告诉她什么也没找到吧。”可是她刚后退几步,金梓就说道:“怎么?害怕了?”钱好脚步一顿,说道:“谁说的?我……我内急。”金梓说道:“什么是内急?”钱好吼道:“我要出恭!”金梓吃吃一笑,说道:“好吧,我会看着你的。”钱好无语了,转身走向静心殿,这里连门都没有,进去后迎面而来一股霉味儿差点让她窒息。“桌上有蜡烛,不知道旁边的火石能不能用了。”金梓说道。钱好摸到桌子,拿起火石擦了两下将蜡烛点燃。屋内尽是灰尘,钱好碰都不想碰,可是为了《凤舞决》她决定牺牲一把,大不了回去洗个澡就是了。这屋里似乎被人翻过许多遍,不知道是什么人来翻的,也是来找《凤舞决》的吗?钱好东摸摸西敲敲,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就在她将要放弃的时候,无意的一抬头,发现房梁上有东西,于是找来椅子攀爬上去。那是一个灰色的布条,只有一小片,可能是以前的人上来搜索的时候刮掉的。“找到了没?”金梓突然说话,吓得钱好一哆嗦,脚下不稳直接摔了下去。“痛死我了……”钱好嘟囔道。这里的家具本来就破烂,她砸下来的时候将一个供台撞碎,供台后面居然是一个小洞。钱好顾不得疼痛,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后看见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书和一封信。她拾起掉落的蜡烛,幸好没有熄灭,打开信一看她觉得事情有点大了。信上写的居然是关于白钰寒的身世,原来白钰寒是太后与白水国皇帝所生,可是这个妃子是怎么知道的?看看落款,白啸天!是白钰寒的皇帝老爹吗?她仔细又看了一遍,原来这封信是白啸天写给太后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信落到了这个妃子手里。当年太后并不受宠,与前来做客的白啸天产生了感情,结果有了白钰寒,白啸天本来想带走太后但是被拒绝了,于是只带走了白钰寒。后来太后生下了郁陵,十年后白钰寒来到大昇国做质子是白啸天的主意,他想让太后见见孩子。却不想这封信落入了妃子手里。想必这个妃子也是因为这封信才死的吧!只是……郁陵知道多少?他若是知道白钰寒与自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会不会立即杀了白钰寒,以免这一段丑闻曝光?钱好将信放在烛火上烧掉,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过去的就让它淹没在历史的漩涡里吧。打开油纸包,里面就是她要找的《凤舞决》,翻了几页发现是一本跳舞的书籍,她失望的扔进戒指里,起身准备出去。看见那个黑洞,钱好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找来一本无关紧要的书包好塞了进去。这样别人发现了也不会知道里面的东西被掉了包。出了冷宫,钱好顺着围墙走,走了许久都没能找到进入内院的大门,最后累的靠在墙边睡着了。大昇皇帝回到御书房后一直派人打听钱好是否回到墨玉殿,两个时辰过去了,他心里开始焦急,干脆自己去找。当他看见钱好缩在墙根儿睡着了,心里一阵疼痛,这个丫头为什么总能牵动他的心弦呢?“钱好?”大昇皇帝唤了一声,可钱好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醒。大昇皇帝轻笑一声,将她抱在怀里走向墨玉殿。墨玉殿里的白钰寒等在院子口,心里很是焦急,这个钱好到底跑哪去了?为什么大昇皇帝都派人来问她的下落?难道她被哪个妃子给拐走了?当大昇皇帝抱着钱好进入墨玉殿后,两个男人如狂狮一样对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