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雅几乎气歪了嘴,连忙想到要用水军去黑云净一把,然而她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可能买得了水军?她只能气得扬手想将手机摔掉,但是她手上只有最后一款手机了,到底没有舍得。云净和霍卫驰一起从派出所出来,霍卫驰就紧张地盯着她。云净发现霍卫驰的神态很奇怪,“你怎么了?”“没什么。”霍卫驰微微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就这样放了她们有些不甘心。你当初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们差点就……这样对她们根本就没有处罚到。”云净微微地一笑,“她们出来了,才会过得更煎熬,原以为出来是天堂,却才是地狱的开始。”霍卫驰的手落到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知道你是为我们的孩子积福。好心会有好报的。老婆,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云净微微地皱眉,“谁说我真的是为宝宝积福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么,就是为了不让她们好过。”云净的眉眼一沉,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就是让她一点点地毁去……她这么做,也是为了白历的名声。霍卫驰笑了笑,眼里却带着担忧。回到白家还没有到饭点,云净便上楼先换衣服。霍卫驰去把小吃货接回来。云净下楼便见他们的家庭医生正坐在沙发里。而戴芝兰亦陪同在一块。“谁生病了?”云净惊讶,心揪了起来。“没有谁生病,妈咪担忧您在外面过得不好,有什么积病积下来了。还是趁早治了好。”戴芝兰呵呵地一笑,握着云净的手。云净一愣,没有多想,只觉得很是温暖。医生替云净把了脉,摇了摇头,“虽然比较虚弱,但是食补就好了,多吃一点人参汤就好。”戴芝兰松了口气,但转过脸却是悄悄地抹泪。“妈咪,我的身体又没事,你怎么哭了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戴芝兰点头,又笑开了。“依我看人参汤也不用吃太勤,吃个一两次就好了,日后还是加强营养,保持良好的情绪是最好的。”医生看了看高兴的母女俩一眼,连忙开口道。“云净真的没事?”霍卫驰拉着小吃货进来,一进门便松开了小吃货的手,直接大步走过来。“嗯,没错。”“不需要开一些补药?”霍卫驰怀疑地问。“宝宝并不需要太多的补药。再补的药吃多了也伤身,对孩子不好。还是用食补的最好了。”医生摇了摇头,开口笑道,“依现在看,孩子还是很健康的。”霍卫驰和戴芝兰都突然脸带惊喜,“你是说宝宝还在?”云净一震,立即明白报戴芝兰和霍卫驰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样子,原来是以为她的宝宝没了,毕竟经历那些惊险,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宝宝也是很容易流产的。云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霍卫驰却跑过来,抱起她又亲又笑的。“女儿,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你的。真是太恶心了。说我女儿宝宝掉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生……”戴芝兰气愤地说道。“是章飞媛?”云净一愣,立即猜测。“不管她是谁,反正我就要打她的脸。”“妈咪,你也不必气愤,他们说什么由他们去。我们自己好好的就成了。”云净微微地一笑,“等孩子出世再说吧。”戴芝兰一愣,却是明白净心中是有了计较,既然她不愿意披露,那就继续隐瞒吧。只要女儿母子平安,这些事情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云净又在家休养了两日。两日后,霍卫驰便带着云净来到了一家夜店。云净看着光怪绿离的场景,微微地皱眉。霍卫也带着她自后门进入,被经理亲自接待,引到了一间可以总统套房。套房是用特殊的材料做的,可以自里面看清外边所有的一切。而外边却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夜店很热闹,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舞动,进行一场声色表演。云净很快发现了刘丹雅和张云雪的身影。她们穿着暴露的衣服,坐在不同的位置,却无一例外地是坐在一男子的怀里。云净摇了摇头,“真是可怜,可恨。”“她们身无分文,工作低不成高不就,以她们的学历能耐,根本就难以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也只有这样才能赚到她们理想中的轻松又足够多的钱。”霍卫驰冷冷地说道,“她们以为是找到了脱离贫困和底层的方法,但进入这里,便是一辈子无出头了。”“是因为这里的老板还是个黑心的。”云净点了点头。“不止如此,她们磕上了毒……”云净震惊地转头看向他,“我当初可没有说……”“她们自己的选择。可与我们无关。她们想寻求刺激,况且有客人要她们陪,她们自己把持不住。”云净摇头,根本就不需要她出手,这两个谋害她的人便已经开始遭到报应了。她可以想见,以后的日子,这俩人的人生彻底完了。这种自由,与坐牢又有什么区别?“与我预想中的,有一点出入,我还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对付她们呢。”“我虽然知道我老婆能干嘛还有点毒辣,不过这些就不需要你动手了。”霍卫驰笑呵呵地道。云净微微地皱眉,“这种地方,我不想多呆。”“那我让你送你出去,你在外面等个几分钟,我很快和人谈完事情。不,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霍卫驰又不放心让她在外面等自己,连忙说道。云净没有拒绝,如果不去看外面的那些污渍的东西,这里的一切还是很豪华,很适合享受的。至少她坐在这里,看着外边的海景,就觉得赏心悦目。即使她在海里有一段不好的记忆,但是并不影响她赏海。只是不多时,云净便被楼下大厅的刘丹雅和张云雪吸引力了。只见刘丹雅和那个又胖又丑的男人打情骂俏,然后男人还带揩油。刘丹雅只是不满地撇嘴,强笑了两下,尴尬地低头,被男人又揩了两下,男人凑在她耳朵说了些什么,刘丹雅又羞又恼,却还是低着头挽着男子的手站了起来,显然是要去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