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爷,你去看病吧!我给他们抓药吧!”方爷愣了愣,然后说道:“你知道抓药的分量吗?”路知微摇了摇头,她想着这样能给方爷帮点忙,却没想到她根本不会抓药。方爷看着路知微有些懊恼,便接着开口:“你去后院让闫姨来,教你怎么抓药吧!”路知微听到这话一喜,便直奔后院去了。闫姨还在洗菜,被路知微一喊,便放下菜,擦了擦手,跟着路知微来到了前厅。“闫姨,你教教我怎么抓药吧!”路知微拉着闫姨就走到了药柜跟前。“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自己身体不舒服还非要干活……你们两个啊!一个熬药一个抓药!倒是挺好啊!”闫姨又开始说笑了。路知微笑了笑,没说什么。闫姨从一边拿起秤药的小铁称递到路知微手里“你要先把这个认识,分得清几斤几两就好了。”“然后来这边,你就按照他写的药单,摁着这上边的名字和药量去抓就行了。”将它们放到这个黄油纸里包起来,在绳子一帮,给他们就好了。”“他们应该都是一些常见病,用的药大多都在右手边的柜子里,你盯着点,也就很快就熟悉了,也不难。”“恩。”路知微乖巧的回答道。然后闫姨教了教她怎么认称,然后教她怎么绑药包……一下午的时间,路知微已经很熟练了。递完最后一张药单,方爷站起身,转了转腰,看着忙碌的路知微。“这丫头倒不错啊!”这句话说到安以轩的心上了,然后便像是夸了自己一般,甚至比夸自己还要开心,一脸的沉醉。是啊!这么好的姑娘,他怎么舍得放开手呢!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快乐吧!看着这么轻松的她,总是比之前心事重重,不言不语的要好的多。“丫头,歇会吧!”方爷见她把最后一包药递了出去,就朝着她喊道。路知微送那个人出门后,便抬着脚步,带着一身轻松的感觉走到了他们跟前。“看来,我以后出去,也不怕没有工作了……”能干的姑娘有些小小的自恋一下。方爷倒是很喜欢这样活泼点的路知微,然后开口开玩笑问道:“丫头,那你要不要留在这里给我当个抓药的小药童啊!”路知微一惊“你不怕我把你看病的医术都偷学了,然后另开一家医馆,抢你生意啊!”方爷笑得更加爽朗了,过了一会才缓过来,用手指指了指“跟我那个调皮的孙女一样!……那我要是不怕你偷学呢!”“那怎么和电视上演得不一样……”路知微嘀咕着。“那电视上是怎么演得?”安以轩也好奇的插了一句。路知微犹豫了下,皱着眉说:“电视里不都是那样演得吗?师傅都怕弟子偷学技术,怕有一天会被弟子压在脚底下……然后……死了。”额!这是什么电视……连方爷也忍不住侧目,伸长了脑袋问:“丫头,你看的什么电视啊?我怎么没见过?”路知微吞吞吐吐,其实她也记不清了,感觉就那样,然后一股脑都说出来了:“那种仙侠的啊!不都是那样,偷学到后就把师傅杀了,然后一统天下……”这一番话,倒是逗笑了两个人……哈哈……哈……这也真是太好笑了……“余方?路念姑娘的药浴,你准备是在晚上还是现在……”闫姨从里面出来,就温声问道。方爷缓缓止了笑声,然后回头,盯着路知微:“晚上吧!喝完晚上的药,再继续泡药浴,这样效果更好一点。”路知微没有发表意见,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待安排。——晚上七点的时候,路知微还在房里坐着,拿了一本传记小说在看。“哐哐!路念姑娘?”外边传来闫姨温柔的声音,路知微就知道时间到了。然后下床打开门,看到只有闫姨一个人……还有一桶黑乎乎的药。看出路知微的疑惑,闫姨开了口:“他们在后边用桶装药,马上也就过来了。”路知微帮着闫姨倚着药,淡淡的恩了一声。满满的一桶药倒进去,却不过一小底,路知微问道:“闫姨?这个得几桶药啊!”闫姨收拾了一下空桶,正准备出去,听到路知微的声音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看浴桶里的药,然后缓缓开口:“应该得四五桶吧!”“这么多啊?”“药浴,本来就这样,你不用担心,咱们什么不多,就是药多,后山上都是药材……还有种的呢!”闫姨以为她是担心药材用的太多,不够了,所以安慰道。路知微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又开口道:“闫姨,我跟你一起去,帮你提吧!看着挺重的!”闫姨按了按她:“你就在这坐着吧!他们来你还得给他们开门呢!药浴的温度是刚刚适合的,别一来一回的就凉了。”闫姨说完就走了,顺手就关上门了。路知微反而坐在桶前边,盯着药汤发起了呆……“哐哐!”路知微听到敲门声,赶紧开了门。“我们找了个车子,推着便过来了,把门开大点,我们好把这些都拿下去……”是安以轩在说话。路知微分明能看到从他额头上滴下的汗滴,一滴顺着一滴隐入了衬衣领子里……“很累吧!”“不累。就是有些热。”安以轩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回答路知微的话。路知微看着这样为她奔波,为她付出的安以轩,心中一片温暖,还有一丝歉意……两人气氛升起阵阵温情。突然……“你们两再不进去,药就凉了……”一声哀叹从身后缓缓响起,惊醒了两人。这两人才回神,急忙进了屋。前前后后一共倒了五桶,方爷才叫停。“丫头,刚进去,就算疼也不要出来,第一次会疼是正常的,是药从你全身上下的毛孔浸入肌肤,逼出毒性,所以你要忍受一下。”路知微点了点头。然后方爷又对着安以轩说:“你等到她进了药浴在进来,好好照顾她。”“恩。”安以轩一脸的严肃。然后房间就剩下了闫姨和她。她脱尽了衣物,然后抬腿,缓缓进了药浴。刚一开始,路知微仅仅能闻到浓浓的药味,然后不出一刻钟,路知微就感觉到了身体上下密密麻麻如针扎般疼痛,然后一声疼痛便喊出了口。“啊!”闫姨急忙上前,稳住路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