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三天,奥兰多带着手下突破了克莱族的三道防线,但是由于克莱族骑兵对他的拦截,也减缓了奥兰多等人返回归途,此刻奥兰多所在的位置距离燕京还要不休不眠的走上一天一夜,克莱族开始的时候调动了万人规模的队伍來狙击奥兰多等人,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在神圣骑士的冲锋面前,那些克莱族的骑兵基本无济于事,射出的羽箭无法伤到神圣骑士,而神圣骑士突击的时候那种奇异的加速更是成为这些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的战士的噩梦,后來这些克莱族的骑兵终于改变了方法,他们在首领凯里木的指挥下,将万人队化整为零,分成数百人一组,然后曰夜不停的在远处搔扰神圣骑士,依仗自己的机动能力在远处用弓箭干涉神圣骑士的休息,一旦神圣骑士进攻,立刻朝着四面八方逃走,这样一來,由于目标人数太少,使用“同仇敌忾”未免得不偿失,可如果不是全速冲锋,神圣骑士和克莱族骑兵同为骑兵,前者比后者多穿了一套铠甲,自然在速度上要比后者慢上一些,却也追不上对手,只能被动挨打,凯里木的这个办法的确达到了效果,在连续的三天行进和作战中,奥兰多的手下并沒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由于多次使用“同仇敌忾”进行冲锋的缘故,每一个神圣骑士的身体相当的疲劳,很多人骑在马上,他们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但是所有的神圣骑士们都精神抖擞,士气高昂,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这种情况在一天前的傍晚时候有所改善,在天黑之前,培根队长率领的1000名神圣骑士终于突破了克莱族的封锁线,和奥兰多汇合了,那培根所率领的1000人是比奥兰多他们晚一天出发的,不过和奥兰多一样,他们在半路上也遇到了克莱族的狙击,培根队长采取了一个比较笨的方法,那就是完全对克莱族的骑兵置之不理,直朝着南塔伦草原的南方,也就是回到燕京的方向全速前进,任凭克莱族的战士在自己身后追击,培根他们依仗着自己良好的防护力去抵挡克莱族战士射出的羽箭,倒也沒有人员伤亡,不过确实是狼狈不已,但是这个笨办法对于克莱族的狙击和搔扰來说却非常管用,培根带着手下不休不眠的连续行进三天,突破,行军,再突破,再行进,总算突破了对手的层层防线,追上了奥兰多一行,有了培根的这1000人,奥兰多在排兵布阵上宽松了很多,他将这1500人分成了3队,一队在外围驱赶克莱族的搔扰骑兵,一队则在奥兰多的带领下准备随时加入战场,用强有力的冲锋击溃眼前的一切,而还剩下的一队则原地休息,这样一來,除了奥兰多本人得不到休息外,其他的神圣骑士们倒是恢复不了不少体力,利用这个办法,神圣骑士们在奥兰多的带领下,缓缓往燕京方向退却,而最这种战术最辛苦的就是奥兰多了,他每一次带着属下冲锋,都会大幅度的消耗体力,在属下休息的时候,奥兰多依旧要全神贯注的带着另外一支队伍默默的注视着周围,寻找突击的机会,只要克莱族的战士稍微大意,奥兰多就会果断的发动冲锋,哪怕对手只有几百人,奥兰多也直接带着500名下属将对手辗压,战神圣骑士的奥兰多,虽然累得浑身发软,但是在表面上,他依旧面色如常,旁人根本无法从他脸上看出喜怒哀乐的神态,这更坚定了其他神圣骑士的信心,奥兰多的心中一直在思考克莱族狙击自己的用意,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不过克莱族的骑兵的确将奥兰多返回燕京的脚步拖住了,因为奥兰多不可能置自己属下的生命与不顾,强行往燕京赶,他现在只能够用轮换的办法,慢慢的往回走,又过了整整两天,奥兰多带领着1500名手下终于踏入了费尔南多城的区域,费尔南多城号称有千万人口,其实它的城市里面可并沒有这么多,200年前**师洁希主持修建完这座城市的时候,那些生活在大陆北方,受尽了王国战乱和亡灵入侵等等苦难的人们纷纷将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园,并祖祖辈辈的生活了下來,燕京城内的人口其实也还不到100万,不过大多数都是贵族,而那些平民则多数都生活在城外的庄园、农场、牧场当中,原本这些平民都拥有自己的土地或者牧场,不过200年下來,燕京城外的土地兼并十分激烈,以前还拥有自己土地的农夫现在差不多都成为了那些贵族的附庸,每天辛勤的劳作,以换取糊口的食物,也正是因为这样,燕京所属的区域才能够容纳大量的人口,因为这里面的绝大多数人都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曰子,对于生活资料的需求当然少之又少,不过由于慢慢的开发,以及不少平民慢慢的开垦,燕京周围方圆千里之内布满了大量的庄园、农场和牧场,每天都会有超过10万人为生活在燕京城内的居民运送食物、水源等物资,虽说进入了燕京的区域,可是即便沒有克莱族的狙击,奥兰多他们也要疾驰整整一天才会看到燕京的城墙,当然道路两旁不再像南塔伦草原那样无边无际,通常都是农场、庄园,人烟比大草原上浓稠多了,“奥兰多团长,我们总算回來了。”培根略带兴奋的语气说,这几天的经历让这个队长相当的憋气,哪怕当初被塞纳特重兵围困,也不至于像这一回那样处处被动挨打,奥兰多遥远南方,小声的说:“是啊,回來了,可是克莱族一路上拼命的拦截我们,到底为了什么呢。”培根沒听清奥兰多的话,他问道:“团长,你说什么。”奥兰多沒有回答,因为在远处一大队骑兵飞驰而來,骑在马上的战士手持弯刀,一看就是的是克莱族的骑兵,奥兰多点点头,说:“大家准备,这应该是最后一战了。”远处传來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奥兰多将军來到我们的故乡,怎么不多留几天,就这么匆忙的走了。”培根一下就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参加去年黄金竞技大赛的克莱族队长凯里木,他大喊道:“凯里木,是你。”凯里木大笑说:“不错,自然是我。”培根怒斥凯里木说:“为什么,你们克莱族要背叛帝国。”“我们克莱人有自己的祖先和荣耀,现在的一切,本就是被人强加的,又如何谈得上背叛呢。”培根还想训斥几句,但是奥兰多几句淡淡的话便打消了他的念头:“自古以來,野心家总是无处不在的,借口总是冠冕堂皇的,但是他们和他们所做的一切最终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凯里木也听见了,他哈哈大笑说:“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奥兰多摇头说:“只要有我在,胜利就永远属于帝国。”凯里木一怔,随即大喝道:“我才不信呢。”说完这句话,凯里木转头喊道:“上吧,不要有丝毫停留,我们拖垮他们。”凯里木所带领的克莱族骑兵听到命令后,纷纷纵马上前,在距离奥兰多他们还有300米左右的时候,便抽出羽箭,搭在弓弦上射了出去,这一切全都是在座下战马奔跑中完成的,而射出这一箭后,克莱族的战士便拉动缰绳,艹纵着战马围着奥兰多他们跑起來,凯里木这一次只带來了3000名克莱族骑兵,但这些却是克莱族最精锐的弓骑兵,他们的骑射技术几乎是族内最好的,这3000人围绕在奥兰多外面大约300米的地方,组成了一个稀松的圈子,不停的纵马奔跑,然后再奔跑的过程中射出羽箭,这样一來,无论奥兰多带着手下往哪个方向冲锋,在同一时间内都只能够攻击到不足十分之一的敌人,而冲锋之后的疲惫感却会让他们的速度大幅度减弱,最终变成一个靶子,奥兰多当机立断,立刻下达了全速撤退的命令,培根队长亲自带队冲锋,而奥兰多则走在了最后,1500名神圣骑士很轻松的便突破了克莱族弓骑兵围成的包围圈,朝着燕京的方向快速撤走,而凯里木也不强求,他带着自己的3000名手下,远远的吊在奥兰多的身后,不停的用弓箭射击,倒像是在驱赶神圣骑士一般,在连续追击了几个小时后,凯里木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曾经跟着他一起参加竞技大赛的鲁格曼在凯里木的身后狠狠的说:“总算出了去年我们狼狈逃走时候的恶气。”而凯里木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