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身有大秘！”
帝燧双目神光暴涨，但是他却并没有继续窥视下去。
“这种气息，人皇圣像？！”
帝燧惊呼，他想到了林凡心脏处那块碎石的来历，连他亘古不变的帝者之心都在动摇。
“难怪，难怪，怪不得你不是我的后人却可以打开这个小世界。”
直到这时帝燧还有些难以置信，实在是林凡的那块人皇圣像把他给惊着了。
他也是人族，自然知道人皇圣像所代表的意义，但他更是大帝，知晓天地间很多的隐秘。
人皇圣像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圣器而已，甚至连它所代表着含义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诸天万界真正的强者才会知道一些秘密，而且还都是猜测而已。
“我想问前辈一个问题。”
林凡沉吟了一会儿之后道。
帝燧点了点头，让林凡开口。
“前辈应该不是一道烙印吧？”
林凡询问，他一直都在怀疑。
“你说对了，我不是烙印，甚至于我也不是残魂，而是帝燧的过去身。”
帝燧笑道，石破天惊，说出一个惊世骇俗的隐秘。
“什么？！”
林凡惊呼，眼神闪烁，过去身他知道，一般修士在成仙前会褪去一具这样的过去身。
林凡心惊的不是过去身，而是帝燧的修为，记载当帝燧仅仅是五劫大帝，但是能够褪去过去身至少也是八劫大帝才能做到的。
“很惊讶吗？”
帝燧哑然失笑，他知道林凡是震惊于他当年的境界。
“每一个大帝都是惊才绝艳了，他们是不朽的传，我可以保证，虽然我已经陨落了一个纪元，但是外界还会有我的传说，帝燧的大名永远可在历史的石柱，供后人瞻仰，所以事实每一尊大帝在踏巅峰之后，他们至少都是八劫的修为，我也是如此，那些记载的是错误的，五劫大帝的修为是很早之前的我了。”
帝燧无的霸气，话语间更是有难以想象的自信。
林凡点头，他赞同帝燧的说法，大帝的传说永远都会在，尤其是近古纪元无人称帝之后。
“那前辈为什么会陨落？你已经褪出了过去身，按照常理应该要成仙了啊，怎么会？”
林凡更加疑惑了，八劫大帝成仙立马是人仙巅峰，而且很快便能成为地仙，这样的存在怎么会陨落。
“我的陨落是必然的，当年我纵横的时候已经是远古末年了，没有人会允许人族多出一尊新的地仙，所以我陨落了，被人偷袭，即使我背后有两尊仙人也阻止不了。”
帝燧冷笑一声，眸光冷冽，当初的血案太过惨烈，即使他现在也是无的愤怒。
林凡心也是叹气，一尊可以成为地仙的无存在，在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被人斩杀，而且还是仙人联手，惨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