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前，不卑不亢。
“林凡，你是想走向帝路吗？”
司马空开门见山，实际林凡的这个想法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够推算出来。
“嗯，我想尝试一下。”
林凡点头，他的目标自然是这个，不然也不会来帝都了。
“但你要知道，帝路太过坎坷了，难倒了无数的人，这里的人还不是凡夫俗子，而是一个个惊才绝艳的天才们，要知道，很有可能整个近古时代都没有人走这条路。”
司马空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刻意夸大，说的话跟九层塔器灵说的一模一样。
“帝路虽然难走，但既然它存在了有存在的必要，我还是想要去尝试一番，不然我觉得日后会后悔，倘若真的发现此路行不通我会及时抽身的。”
林凡笑道，表达了对司马空的感激，但他更多的还是自信，他对于帝路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甚至于都已经开始走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倒也说不，但是至少要其他人大得多。
“也好，你可以试一下，近古纪元帝路不通，但是想要走的人还不在少数。”
司马空点了点头，他自然清楚林凡是不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改变了自己的决断。
“还是多谢前辈了。”
林凡笑道，心志坚定无。
“想当年我也是像你一样有无穷的自信，想要一窥帝路，但是很可惜最终毫无头绪，也选择了成为祖境，不过尝试过帝路的人走祖境问题并不大。”
司马空开口，不过林凡倒是吃了一惊。
别看司马空说的这么简单，但是能够有能力尝试帝路的人无一不是同辈的佼佼者，强大无，司马开的父亲应天府府主已经很强了，皇者巅峰的妖孽，可是他根本没有资格窥视帝路，而司马空却有这样的资格，可想而知他当年也是当之无愧的后辈天才。
“不知前辈可否告知我失败的原因？”
都说战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修行也是如此，无数前人的失败会铸后来的成功，林凡现在缺少的是这样的失败。
“我说不，很难解释，事实我本来有些欠缺，想要踏帝路的可能性只有两成，但是后来在我准备突破的时候异变发生了，我的体内能量突然消散一空，如果这次不是我准备充足，很有可能陨落了，那种失去所有力量的感觉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再去尝试第二遍。”
说起帝路失败的过程，司马空现在都有些后怕，从皇者巅峰的修为瞬间降低成一个凡人，这样的变化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更何况那还是在准备称帝，九死一生都有些轻了，完全是十死无生。
林凡脸色严峻，心思索。
“这应该是九层塔器灵所说的帝元之气，现在天地规则变了，不允许人称帝，不过我倒是不相信，非得尝试一番。”
林凡心自语，不再多想，尽管知道帝路十分难走，但这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好胜心，非得尝试一遍才肯罢休。
“前辈，我想前往帝阁。”
林凡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虽然猜到帝阁当应该不大可能拥有有价值的东西，但他还是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