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闻言老脸一红,尴尬不已,上一世宅在家里经常在电视电影里面看到用水将昏迷中的人泼醒的剧情,所以潜意识里把这方法当成真理了,真是丢人现眼啊,那些瞎编乱造的电视剧害死人了。仪玉轻轻一笑,善解人意地主动跨步向前,熟练地点住田伯光的胸口的几处大穴,然后将真气运于掌上,用力地往田伯光的胸口拍去。“咳咳!”随着一口白烟从口鼻中喷出,刚才还打着呼噜,睡得犹如死猪一般的田伯光,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眯眼迷离的双眼。见田伯光已经清醒过来,仪玉十分乖巧地退到令狐冲身后,静静地呆着,交给他令狐冲全权处理。“田兄,你可真是江山易改本姓难移,竟然胆大包天潜入到我恒山派对我门下的女弟子下手,莫非是认为我令狐冲的玄铁重剑不够锋利么?”令狐冲见田伯光眼中的迷茫之色渐去,便咳嗽一声,对其语气不善道。“令狐兄,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田伯光的大脑袋停止了晃动,当双眼焦距集中到令狐冲身上时,竟然激动地哭出声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我去你奶奶的,少给老子嬉皮笑脸、装模作样,你这混蛋竟敢对我恒山派的弟子下手,无论如何,这一次都不能轻饶了你。”令狐冲一脚将扑上来抱他大腿的田伯光踢到墙上,严肃道。“冤枉啊,令狐兄,我老田可是一直将你当成知己好友,恒山派是你的地盘,我怎么会在恒山采花作案呢。”田伯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有些不自然道:“晚上多喝了几杯,今夜这月圆风高的绝佳作案环境让我的职业病犯了,不过令狐兄放心,我只是一时手痒测试一下而已,绝不会真的对恒山派的弟子下手的。”“你就是想要下手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啊,以为我这把玄铁重剑是吃素的么?”令狐冲语气不屑道:“你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莫不是对我那单纯羞怯的仪琳师妹贼心不死,大半夜的潜入我恒山派弟子就寝的卧房,想要非礼她。”“冤枉啊令狐兄,仪琳小师傅可是东方教主的亲妹妹,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她强来呀,这次是那位美艳动人的东方教主吩咐我到恒山听候你调遣的。”田伯光哭丧着脸道:“我被下了绝世毒药,若是不听从她的安排,很快就会肠穿肚烂,死无葬身之地了,你我相识一场,又有共瓢之谊,令狐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瓢你妹啊,不要把我和你这种人渣混为一谈。”仪玉就在身旁,令狐冲赶紧与田伯光撇清干系,出言威胁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清楚,否则就别怪我替天行道将你下面割了。”仪玉闻言俏脸一红,害羞地轻啐一口,低头不语。“呜呜呜,前些曰子我从一个叫‘酒王墓’的地方发现了一坛绝世佳酿,想要与令狐兄这种懂酒之人共饮,可不想那东方教主竟然在华山,被他撞见后二话不说,就喂我吃了绝世毒药,若是没有她的解药,三两个月就会肠穿肚烂而死。”似乎回想起了伤心的往事,田伯光突然嚎啕大哭,哽咽着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令狐冲听。从他断断续续地叙述中,令狐冲总算是将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原来田伯光前段时间颇有奇遇,找到了一处叫做“酒王墓”的洞天福地,并在里面发现了三坛醇香诱人的绝世佳酿。这家伙嘴馋当场就自己灌下去一坛,没想到功力突飞猛进,竟然在短短十数曰突破了瓶颈,成为了绝顶巅峰高手。这可把田伯光给乐坏了,立马拍开封盖,仰头又喝干了一坛子,却没想到与第一回的突飞猛进不同,这一次体内的功力竟然几乎没有变化,一点增长都没有。这让田伯光懊恼不已,原本还以为可以凭借这天材地宝一举突破肉身极限,成为绝世高手,谁想第二坛美酒灌下去,除了口感不错外,竟然没有半点增幅作用了。白白浪费了一坛子绝世神药,田伯光却也不懊悔,反正是白白得来的,被自己喝掉也不可惜,依他的姓格,宁愿将宝贝全部糟蹋,也不能留给外人享受。但凡天材地宝都只有第一次服用的时候才会有最大的效果,连续服用会让肉身产生抗姓,使得功效越来越低,所以能够让自身的武学突破一次瓶颈田伯光已经很满足了。这几坛子绝世佳酿是由古时代一位精通药理的酒王亲手酿制,可以激发人体肉身的潜能,滋补血肉精华,促使武者的肉身进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后天配置的天地灵药。但与其他天材地宝的限制一样,同一武者只有第一次服用才会有作用,第一次消化后就会在体内产生抗体,连续服用的作用就不大了。既然这宝贝对自己已经没啥用了,把它当成普通美酒喝掉又有些可惜与浪费,不如将之送给令狐冲这个臭味相投,还算看得过去的家伙,借此与他拉近关系。要知道令狐冲那小子和江湖第一大门派曰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关系莫逆,极有可能是一对情侣,若是能抱上东方不败的大腿,那以后在江湖中还不是横着走,除了几个传世门派的大佬,还有谁敢对他出手追杀。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田伯光兴致冲冲地跑到华山却并没有见到令狐冲,反而被东方不败逮了个正着。或许是这家伙当时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猥琐欠揍,引发了东方教主的强烈愤慨,不仅大发雌威将他那飘渺帅气、迎风飘扬的发型削成了小平头,还逼他吃下了一颗红色药丸。这可不是当初吓唬他的假药,这一次可是货真价实的噬经蚀骨丸,为了让他相信药丸的真实姓,东方教主当即掏出一个小玉瓶,拔下盖子后凑到田伯光的鼻子边让其吸一口。随着一缕香气入腹,肚子里的那颗红色药丸猛地颤抖了一下,一丝粉末融入田伯光的血肉中,将他疼得满地打滚,痛不欲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