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不知道,张包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那边的座机已经彻底断线了,永远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所以左冷禅的专业信鸽抵达嵩山派驻恒山地界办事处的时候,并没有嵩山派的员工为它“接风洗尘”,只有一张大网将它罩住,最后被徐妈妈拔光了毛做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烤乳鸽,被馋嘴的小茹三两下就啃了个精光。而被左冷禅寄予厚望的张包,也被囚禁地牢严刑逼供,虽然刚开始嘴硬无比,但被令狐冲用利剑连刺数十剑之后便老实多了,最后被令狐冲用利剑抵住下体,直接吓得尿了裤子,立刻转变了立场,口若悬河般将他所知道的情报老老实实地交代,那信息详细得简直可以用“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四个字来形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令狐冲没有多余的动作,右手一划,一剑封喉,直接送张包去地下追随他的直属领导王文去了。嵩山派的其他情报人员全部隔开,单独审问,凡是作恶多端的就地正法,尚未来得及为恶的废去武功,囚入地牢,严加看管,直接判了无期徒刑。这批嵩山派耗尽资源精心培养的情报探子全部被令狐冲废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表现,加强劳动改造,争取把无期减刑变成有期徒刑。这一次将嵩山派潜入恒山地界的情报探子一网打尽,也算是为恒山派出了一口恶气,仪玉的心里也是非常高兴,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拿手好菜,亲自端到了令狐冲的房中。有好吃的东西自然不能少了小茹这个吃货,那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绝大部分都是被她消灭的,那狼吞虎咽的吃饭速度,简直完虐令狐冲,仪玉这个大家闺秀就更加比不上了,端起白米饭还没吃几口,摆在眼前的那些美味就变成了小茹桌前的一块块碎骨头。正在令狐冲与仪玉两人大摇其头,相视苦笑的时候,一位恒山派普通弟子敲开了令狐冲的房门,凑近仪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掌门师兄,您与小茹慢慢吃,仪玉有些私事要处理,先行告退了。”仪玉将手中精巧的陶碗放在桌上,对令狐冲急急地说了一句,便起身快步踏出房门,风一般的吹走了。这姑娘平常一直都表现得非常文静沉稳,波澜不惊,今天怎么这般风风火火,这不像是她的风格啊。令狐冲好奇地询问了前来通报仪玉的恒山弟子,得到了一个颇为意外的答复,仪玉的爹张员外上山来看望她了,此刻正在偏殿等候呢。据该弟子说,这种情况很正常,除了极少数失去亲人的孤儿,每逢初一十五,这些恒山弟子的父母亲人都会提着鸡蛋亲自上恒山探望。我去,这样也可以?令狐冲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这他娘的什么情况,这是出家人呆的地方么,你确定恒山派是尼姑庵而不是托儿园?恒山派绝对是这个世界最奇葩的门派,没有之一,这些恒山弟子们天天口中念叨着阿弥陀佛,却不穿僧衣穿粉衣,最让人郁闷的是还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莫非这个世界尼姑不需要统一发型?不剃头也就罢了,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恒山弟子们每顿饭都要大鱼大肉,没有丝毫遵守佛教不食荤腥的戒律,这可真是彻底颠覆了令狐冲对佛门的世界观。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就当她们都是女济公吧,想吃肉就吃吧,令狐冲也不是佛门信徒,懒得遵守这些戒律。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就太让他意外了,仪玉的爹竟然上山来探亲了,这还不算,据刚才的弟子说每逢初一十五其他弟子的父母亲人都会提着鸡蛋上山探亲,嘘寒问暖,秉烛夜谈。这恒山派到底是出家人组建的江湖传世门派,还是后世专门帮家长带孩子的托儿所?太让人难以理解了。令狐冲心里痒痒的,就想到偏殿去一探究竟,怎么说也是得力助手的父亲拜访,他这个做领导的怎么能躲在屋里不出去见个面呢,这样显得太失礼了。想到就去做,刚好这时小茹也已经停止了一个人的战斗,桌面上的饭菜已经全部被一扫而空,消灭得干干净净,令狐冲用丝帕擦拭掉小茹嘴边与鼻头上面残留的油渍与残渣,便牵着着她一起朝偏殿走去。桌面上一片狼藉,令狐冲堂堂一派掌门,自然不会去洗碗,小茹这丫头从来都只负责吃,让她洗碗是极度不现实的,收拾碗筷这种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做。不一会儿,令狐冲与小茹便抵达了偏殿。“见过掌门师兄!”两名刚从偏殿出来的普通弟子对令狐冲行礼道。令狐冲应了一声,随口问道:“仪玉现在可在偏殿之中?”“仪玉师姐与张员外正在偏殿叙话,掌门师兄可是寻仪玉师姐有事,需要弟子通知仪玉师姐出来吗?”其中一名弟子回答道。“不必通报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继续做事吧。”令狐冲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做事,不必理会自己,然后便牵着小茹一起跨入了偏殿之中。每当有恒山弟子的家人上山探亲,恒山派的门卫仆役就会把他们引到偏殿之中等候,并且派人通知该弟子,素来偏殿与家人相见。恒山派的偏殿装饰得比较简陋,远没有正殿气派,但也没有正殿那种庄严肃穆的压抑感,显得比较亲和,这样的环境非常适合弟子们与亲人在此相聚叙话。或许是仪玉在恒山派的地位太高,所以此刻整个偏殿都没有其她人在场,大家都非常默契地暂时退出了偏殿,将这片空间留给仪玉父女二人。“仪玉师姐,小茹和掌门哥哥来看你爹爹啦。”走进偏殿里面,被令狐冲牵着小手的小茹就蹦蹦跳跳,洋溢着兴奋的笑颜对正在与父亲张员外交谈的仪玉脆声道。“小茹看,掌门师兄?你们怎么来了?”仪玉一见令狐冲牵着小茹走近,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