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明来到水库的尽头时,天虽然没彻底黑,但是这里已经看不清水中的情况了。夏明不急着抓鱼,等一段时间再说,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坐在小竹椅上,夏明思考着刚才偷听的来的对话。
这人些,在不知道自己养鱼的手段情况下,将自己这里当作一个紧急救命点,那么日后应该会时不时有人过来买鱼。所以自己要控制下鱼的数量才行,不能太多。
而自己的养鱼技术他们能得到吗?自己靠的石牙,靠的是灵气,那些人能得到才是怪事。不过,自己还是要注意点,防止有些人不择手段。
至于要不要在提高价格,准备再等等。等下一次有人过来买鱼再提,提多少呢?要不先提50%吧。有钱人吗,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不贵怎么对得起有钱人的身份。再说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对了,还要弄个出鱼时间表,什么时间能有鱼,让他们自己去抢,省得隔三差五来烦我。可以在山路上弄个公示栏。
哎,悠闲的日子没有了,以后要有事没事在水库上面转转,装作喂鱼的样子。嗯,一个星期一次吧,不能再多了。
夏明用手机又监视了一会堤坝上的两人,发现没有其他的爆点信息的时候,就不管他们。而是打电话给老妈。
“喂,妈。”
“你和凌淋什么时候下来吃饭啊?”显然老妈还不知道汤凌琳已经回去了。
“凌淋已经回县城了。”
“啊,是什么时候事情?你怎么不说一声。”
“这不没找到你吗?”
“那凌淋有没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
“没说,估计等下次休息吧。对了,我迟点下去,有人来买鱼,给我留点饭。”
“知道了。”
挂掉电话,夏明看看时间,准备在等10分钟。于是就准备玩几局斗地主,好久没玩了,技术都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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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
“要不起。”
“斯,有点凉”夏明用黑洞从房间里面拿过来一张毯子,披在身上,这才好受些。
随着毯子被抽走,正和毯子较劲的三只猫则是一脸懵逼,“咦,毯子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于是三只猫打成一片,猫毛漫天飞舞。
堤坝上,司健腿都蹲麻了,烟也抽了四五根。
“我怎么听见斗地主的声音了?”司健一边轻微移动这左脚,一边说道。
圣敏则是直接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澹澹地说道:“我也听见了。”
“靠,他不会故意让我们等着吧?”
“应该不会,可能是鱼没上钩。不是说了吗,晚上鱼都钻进石头缝隙,没法用网,只能钓了。”
“那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司健嚎叫。
管排上的夏明此刻也听到的了堤坝上传来的嚎叫声,非常的奇怪,难道被什么东西咬?
于是将地主托管,转换摄像头一看,nm原来的干嚎啊!赶紧转回斗地主界面,顿时他也嚎了起来,8000豆子一把输完。要知道这些豆子可是他小心翼翼,兢兢业业没有两个王从不抢地主的情况下,一点一点攒起来的。现在就这么突然间没了,何其残忍,何其不幸。
夏明愤怒了,自然要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害他输完豆子的司健自然是罪魁祸首,更别说之前还想把他水库抢过去。
两者相加,新仇旧恨,一定要彻底清算才行。
于是夏明在司健的头顶四五十高处,开了一个黑洞,顿时一股水流倾斜而下,然后变成瓢泼大雨。将正在缓慢移动,舒缓大腿神经麻痹的司健浇的是狗血淋头。
“哗”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司健还没反应过来就没了。
“艹,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下雨了。”司健跳脚谩骂,但是大腿的酸麻又让他不停地倒抽凉气,酸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