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她叨咕了一句,想到什么,好奇的问:“除了他跟周大运,还有谁去了?”
“去的都是他家人,包括他一直护着的宝贝儿子!”
席杳惊讶:“怎么会呢?”
依着周钱的性子,应该舍不得。
“他不是周家村的村长了,谁也不听他的,他也威胁不了别人,人家新村长只会拿他开刀,所以,去的都是周钱亲近,之前想要护着的人!”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周钱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
席杳听的,很不是滋味。
“别多想了,他们跟我们没有关系了,我就是想着叨叨一句,”这话,不能跟家里人说,他只能跟席杳说。
家里人,会心软,会纠结,那完全没有必要。
周钱就是咎由自取。
“我不是同情周钱,就是觉得别人被无辜牵连!”
就算是周钱的亲人,那也不是周钱。
何况,明明是可以避让的,结果却……
“身不由己的时候,都不能做选择的!”
这一点,他深以为然。
席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就明白了他心里的野心。
身为身不由己,所以才想挣脱。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收第二茬粮食的时候,钟虎藏着的女人跟孩子,还有隐藏的财产,总算是被挖出来了。
“你们是不知道,那小院子看着毫不起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哭的穷苦,却不知道,里面的女人被安排的妥妥的,孩子都有人照顾,惬意的很呢!”想起钟虎的安排,让他们折腾了那么久,不管是李瀚还是乔覃,这心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