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郦咏看着纸上的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
席杳无语，揪着纸道：“这个，明白了吗？”
郦咏瞅着，半天没反应过来，就一直盯着那张纸看，在无意中发现，那纸的边缘竟然不是平整的，想到了什么，立刻反应了过来，把纸给抽走了。
他端详了一下，在发现纸张边缘存着毛边，好像明白了什么，激动道：“你……这个……这个是你……”
席杳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郦咏立刻明白了，把激动的话语话语咽了下去，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纸，久久的不能回神。
他万万没想到，跟周家交好，跟席杳往来，还能有那么大的惊喜。
这生意，绝对是对郦家的认可。
书香门第，要的就是这个。
“你打算怎么做？”他激动之后，低声问。
“我出方子，郦家出人，一边一半的股份，怎么卖，去哪里卖，我都不插手，只需要你年底带账本来分银子就可以了！”席杳说出了最简单的合作法子。
这是最简单也最不麻烦的合作法子。
郦咏很是惊讶：“你就不怕我骗你？”
这样的合作方式，对她来说，最是吃亏。
配方暴露了，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自然有约束，我也不蠢，除非你们能把假账做的完美，不然的话，吃亏的会是你们！”席杳很坦白的说。
只要人家不作，她肯定不闹啊！
这要是作起来，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郦咏见她说的信心满满，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