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阿杳就是这里人呢!”周如好笑道。
“可不是!”
姐弟两个聊着,席杳赶着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
马车的声音在静寂的傍晚尤为的清晰,他们才停下,周砺就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娘,大舅,四舅母!”周砺看到他们,热情的喊着。
这是周如跟周砺第一次分开,又是许久不见,这碰上了,难免会多问几句。
“吃过饭了吗?”她看着长高无数的儿子问。
周砺点点头,然后看着席杳说:“四舅母,于伯回来了!”
“回来了?”席杳惊讶不已,“人呢?”
“在屋里,于伯受伤了!”
“什么?”席杳顾不得马车上的东西,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伤的重吗,你四叔知道吗,我都没听到他提起过!”
周砺被问的有点晕,挠挠头说:“四叔都没有回来,应该是不知道的,于伯伤的是后背跟腿,是被人送回来的!”
席杳快步走进院子,见老于住的屋子的门开走,就跨步走了进去,还没等她开口呢,她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面色难看的倒退了出来。
“什么味道?”她捂着鼻子问周砺。
周砺面色变了变说:“是于伯身上的伤发脓了!”
“有大夫看过吗?”席杳面色一凛道。
这个念头,发脓的伤口,会要人命的。
“没有,我想让村民帮忙请个大夫,但于伯不答应,说亲了大夫的话,他这里就暴露了!”周砺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