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单婉晶如同受惊的小猫般,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慌张的对秦然说道:“你快躲起来,我娘亲要进来了。”
秦然有些无语,“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么怕做什么。”
单婉晶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暗暗想到,‘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两人各自整理一下衣衫,相对而坐。
一个看上去二十岁许的美妇人走了进来,正是东溟夫人单美仙。
单美仙穿着一袭白衣,模样和单婉晶有七八分相似,容颜娇美,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初为人妇的年轻女子,乌黑的头发盘成一个单简的发髻用玉簪匝在脑后,端庄大方中又透着一股成熟的风情,与单婉晶相比少了一丝青涩却多了几分风韵。
“原来是故人来访,我说婉晶这孩子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单美仙开口说道,她声音相对少女,多了一分沉稳和大气。
秦然呵呵一笑,拱手对东溟夫人说道:“婉晶没和你说我来么?说起来我还有些歉意,一封书信,便令夫人自南海北上,一路溯流,足足在南海,东海、长江上,兜兜转转飘泊了一个多月。这一路,辛苦夫人了!”
东溟夫人嫣然笑道:“公子拯救妾身母女于危难之间,妾身本就该谢公子大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不知公子唤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送夫人一份礼物。”秦然淡淡道。
“哦,礼物?”单美仙微微惊诧,
一旁的单婉晶则胡疑地看了两人一眼。
秦然笑而不语,手伸到背后,虚空一抓,一个包装古朴的木盒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随后伸到身前,“相信夫人跟婉晶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说完,他便打开了木盒,一股浓郁的血腥和腐败臭味冒了出来,弥漫整个房间。
可单美仙和单婉晶非但没有嫌弃,反而目露错愕之色,快步走上前来,“这是……人头?!”
“这人头有些眼熟。”单婉晶捂着小嘴,有些难以置信。
单美仙的身躯微微颤抖,里面那个人的头颅即便是化成灰她都认得,边不负!边不负的人头!她日思夜想恨不得噬其骨,哙其肉的边不负。
单婉晶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不是伤心,而是激动和兴奋,这个祸害了母亲,又想来祸害自己的恶棍,她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混蛋父亲,人头居然摆在自己面前,这让她怎能不激动。
要知道,原剧情中,单婉晶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诛杀边不负,今日得偿所愿,数年来萦纡在心头的积气消失一空,整个人浑身松懈了下来,看向秦然的目光也变得格外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