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隼人暂命名为“奥利哈刚之玉”的这一球玉,就其给隼人的感觉而言、跟之前那些“奥利哈刚碎片”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那种只要对着它许愿似乎就能得到回报的许愿器。
但是隼人可不敢对着这玩意许愿,没有什么需要借助这东西才能实现的愿望倒是其次,他可没有忘记亚特兰蒂斯因为奥利哈刚得到了怎样的下场。
尽管带着这玩意来到了那份信上说的时钟塔,可是隼人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去哪里,现在的时间也还早、才早上六点出头,在街道上隼人除了看见泰晤士运河升腾而起的水汽形成的薄雾外、根本找不到几个人影。
虽然早已结束工业革命,但对于气候湿润常年有雨、出门必带伞的英格兰人来说,“雾都”这个称呼应该还会一直陪伴着伦敦。
反正来都来了,隼人也没想着去别的地方,再说了他在飞机上已经睡了有够久了、根本不困,打算干脆就去时钟塔里面去逛逛,反正它本身就是对外开发内部参观的,得差不多十多年后它才会因为年久失修而进入维修期。
可问题在于,从时钟塔入口处他得知,这里的开放时间居然是从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现在别说是检票进去参观了,就连售票处都空荡荡的没人上班——好吧,要求人家六点上班确实有点为难人了。
不过,这对隼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倒不是说他打算动用无敌的梯子逃票法、检票处也没人值守的情况下即使装作修灯泡的也没人给他开门,他在确定了一下四周围监控的位置后,在自己不进入监控范围的前提下派出了几只精灵、让他们把监控摄像头扭到另一个方向去,强行制造出了一个监控的死角。
然后在再度确认了四下无人后,隼人一个加速跑,脚在墙壁上借力蹬了几下、轻松地翻越了围墙,就这么顺利地进入到了时钟塔景区内部,而这时隼人派出的精灵们也将监控摄像头又扭回到原本的角度。
门票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只要自己是在没被人看见的情况下进到景区里,那不就不算是逃票咯?
顺着狭窄的石头楼梯一路上行,螺旋的石阶一眼望不见头,以至于隼人走着走着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到底往上爬了多高了,不管是抬头还是低头都只能看见相同的螺旋阶梯,搞得隼人有些后悔自己不是在未来、在时钟塔建好了直达顶层的电梯后再来参观了。
将近四百级台阶,隼人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算走完,而在钟楼的最顶层,他看到了与钟楼四面的时钟相连接的复杂装置,占地约莫十平米的巨大机械装置正以发条动力自行运转着、带动着钟楼四面的钟表指针转动,而那时钟的表盘由精致的普鲁士蓝色铁框分割为上百块,阳光穿过钟楼外的薄雾照在猫眼石上,有种经典的维多利亚哥特式教堂的感觉。
不过,最为吸引隼人的并非是钟室内的景色、而是在钟室通往更高处楼顶的封闭的维修通道边,刻着的一个非常不显眼的小标记——【奥利哈刚的结界】的图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