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徐念之,徐念禾?
宁贝贝给简安然使了使眼色,两人开始猜测起她们之间的关系。
只听见徐念禾开心地喊了声:“姐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让我去机场接你?我还是听别人说,才知道你来洛大了。”
原来徐念之和徐念禾是亲姐妹?
据说洛大的建筑系,有一半都是他们徐家捐的,简安然一直到现在,才对徐念禾的家庭条件有了一些基本的轮廓。
徐念禾这个人具体怎么样,单凭见过的这几次面来看,简安然并不太清楚。
但是就以外表上她们身为路人能看到的东西来说,富二代不可怕,可怕的是既努力又上进,还比你好看的富二代。
没有再过多停留,简安然拉上宁贝贝转身离开。
推开那扇的墨色的大门,柔和的灯光照射在玄关,墙上裱着框的猪肝红结婚证映入眼帘。
探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空空如也,黑色的皮质沙发上,折得有棱有角的抱枕纹丝不动。
不得不说在和温思衡这两个月的相处里,几乎是打破了简安然从前对男生所有的刻板印象。
他做事一丝不苟,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的同时,进退有度,给足对方空间。
而且温思衡的强迫症就表现在,他只会强迫自己。
对于简安然的邋遢和随手乱丢乱放,他一向只会自己跟在后面默默的收拾。
不会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和要求别人。
“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吧。”厨房探出一个脑袋,温思衡笑着说道。
拖着棉布拖鞋,简安然有些迟疑地走到餐厅。
玉米排骨汤,松鼠鱼,白灼青菜,还有两碗蒸腾着热气的米饭。
厨房里穿着居家服的男人正在整理烹饪后的残局,一旁岛台上的ipad页面,还是做饭教程的视频。
“你今天翘掉晚会,就为了回来做饭?”简安然直截了当地问道。
听到了她的话,温思衡没有立即回答。或许是被水声盖住了,或许是他故意逃避了这个话题。
“尝尝看吧。”他洗了手后坐到吧台上,拿起筷子仔细看着桌上的菜肴。
“你这几天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躲起来不去上班?”简安然突然打破了沉默。
“不完全是。”温思衡起初有些吃惊,不知道简安然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随即又恢复以往的镇定。
以那对姐妹的性格,怕是在典礼上对着麦克风就把所有事情都直接说出来了吧。
“是避嫌。”他补充道。
“实验中心主任的位置,多少教授抢着要,你干嘛非得要拒绝?”简安然有些不解。
“如果是其他人邀请的话,我大概率会欣然接受。”
“但是徐念禾的话,不行。”
所以对方指的避嫌是,避徐念禾的嫌?简安然的脑海里不禁涌现出这个想法。
小心思一下又被对方戳破,温思衡肯定了她的这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