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南抬了一下杠,“只是有时候?”
受到来自简安然白眼的时候,他就识趣地再次闭上了嘴。
简安然这才继续:“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好像都不能明白你在想什么。”
“甚至是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好像打入敌方的特务。”
听到这个形容,沈淮南瞬间没人忍住笑出声,引得前排的人纷纷回过头来,好奇中还带着些许嫌恶,有个大姐甚至尖声刻薄了一句:“想笑回家笑去。”
简安然低下头小小声:“我们又给大学生这个群体抹黑了,以后说不定公交集团要拍视频不准大学生在公交上说话了。”
这个梗沈淮南就更没听懂了,简安然看他朝着自己投来清澈但是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待会我一定得给你看看高铁不准化妆的宣传视频才是。”
这个世界总是带着些许的魔幻,旁边的大叔把脚连带着鞋一起放在前座位的椅子上,前排的阿姨外放视频的声音简安然在最后一排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无人在意这些,他们只在意这个社会上目前“最有文化”,“受教育程度最高”的群体,在公交上笑出声。
话题又再次回到最初的起点,沈淮南开始好奇自己在别人,更准确的说是在简安然心中的想法。
“像打入地方的特务,然后呢?”
简安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