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赞同伊莎贝尔的观点。
斯莱莫德随即说：“神明大人，卑下申请这一份差事。”
陆尧对斯莱莫德的能力很满意。
确实。
竹芦国竹林规模庞大，竹鼠数量居高不下。这种小动物平时躲藏地下，四下无人时才会钻出来偷偷啃竹叶和竹笋，有竹的地方就有竹鼠。
三天，能让两个神国的来访者观摩沙城的概貌，能让他们直观看见尧族文明外在的诸多表现。
“大人，我愿意出使。”
如果以各种数字、重大事件与神明，来直接代表神国居民的生存现状，就很可能产生管中窥豹的误判。
看到竹芦国在竹简上的连番失败，陆尧都替他们着急。
竹芦国的平原较少，多是山地丘陵，芦民居住在一座座山上，山就是他们最重要的资源。要集中芦民很不容易，建造城市比看起来要困难得多。
下一阶段，就是使徒层面的交流。
陆尧仔细想了想。
“其一，卑下常年与众神与称号神明打交道，有一定经验。”
陆尧一拍大腿。
尧族也是经过了两个纪元的沉淀，与不同族群的融合和学习，才迎来了一次小型黄金时代。
外面两个神国还需要完成第一步的原始积累。
芦民们用杂草和木头烧出了草木灰，用水调制后，却发现很难挂在竹片上。好不容易写下一个符号，稍微一干就看不清楚，而且手一碰还容易糊掉。
现在要决定谁来当走出去的使徒。
这种野生动物原本是竹林祸害，它们喜欢啃食竹子和各种根茎，曾经是竹人重点剿灭的对象。
“不论幽灵、殡族还是芦民与竹人，他们的态度才代表了整个神国的真实现状。”
较之尧族，幽鬼界和竹芦国是相对落后的群体。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幽鬼界的殡族是自然演化的杰作，竹芦国的芦民竹人生态也让陆尧很有兴趣。
玩竹子，芦民和竹人是专业的。
“卑下有三个优势。”
结果就是可触不可及。
但这一时间又让他们无法学会尧族语言文字，难以真正理解各种设施与工具，仅仅能看到那些先进的城市规划和生产方式。
后台能查看一个神国的历史与种族情况，却无法精准判断现状。因为，规则之下的描述是在发生之后的记录，而非提前既定。
在石头围栏里，竹鼠们吃了睡睡了吃，平时没事翻翻肚皮，在坑里跑两步。舒适的生活周而复始，直到它们出栏的那一天。
就你了。
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个规模空前的大型实验。
伊莎贝尔主动提出：“两个神国正在逐步受到沙城影响，这是一个深入了解他们的机会。”
首先时间就很微妙。
我的。
斯莱莫德脑门上浮现出对话框：“神明大人，要不要考虑，直接让两国使徒出访尧族世界？”
反正众神又无法找到尧族世界的位置，毫无威胁。
既然文化输出的脚步已经迈出，那不妨再走远一点，给神国使徒们提个速听个响儿，拽着他们跑步进入火汽时代。
陆尧将其命名为：使徒交换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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