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八大虏姓,哪一家娶了陇西沈家女,谁就名望大涨,为尊为荣,成为八姓首尊,久而久之成了约定俗成。
在元岳心中,团结八大虏姓只是第一步,天下之大,他的野心远不止此,至少目前,只有团结八大虏姓,才有与李、王两家这样的超级豪门抗衡,若不然他元家一辈子只能背负虏名,难以涉足中原,也永远被这九姓十三望看不起。
哼,谁尊谁卑,到时自有定数,便是李徽容在我面前也要低头颔首。
“先生,你安排些人手,今晚好好了解这位谢公子。”
中年人知道元岳是什么意思,讶道:“公子,这可是苏州。”
若是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还好,可这人明显有点影响力。
元岳微微一笑:“我知道,就这一回。”
元岳走后不就,这抛打令又进行了一阵子,这么喝法,大家隐隐都有些吃不消,今日棋逢对手,棋逢趣友,这场酒会想就此罢了,又心有不甘。
陈清澜笑道:“这么喝下去不是办法,换令吧。”
陈清澜重新抽令,这会抽到令筹,却迟迟不语。
谢傅问道:“什么令?”
牡丹娘子走过去一看,“啊”的一声,“怎么这令也放进去抽了。”
陈清澜淡淡一笑,“重抽就是。”
易杭一看就有玄机,“抽到什么就是什么。”说着起身从陈清澜手中拿过令筹一看,哈哈大笑:“鸳鸯令,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牡丹娘子恼道:“你得意什么?”
易杭笑道:“我就是得意,你奈我何?”
牡丹娘子道:“我不胜酒力,不玩了,先回去休息。”说着要走。
谢傅道:“牡丹娘子,这会八人正好,你若走了,一会必定有人成为孤独鸳鸯,你如何忍心。”
牡丹娘子回驳道:“你当那只孤独鸳鸯不就得了。”
“你就忍心让我成为孤独鸳鸯。”谢傅说着走到牡丹娘子身边,好言劝道:“请坐下来吧。”
盛情难却,牡丹娘子倒不好在推却,“你先答应我,可不要玩的太过火。”
谢傅笑道:“为了不扫别人兴致,这我没法答应你,不过我会帮你。”说着朗声道:“一会可不准欺负牡丹娘子。”
牡丹娘子不禁露出笑容,不过还是狠狠瞪了谢傅一眼。
这臭癞蛤蟆,竟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
当然,酒桌之上本来就应该洒脱随意一点,不过这醋还是要吃的。
牡丹娘子重新坐了下来,这鸳鸯令不玩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