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澜只觉心灵似被洞穿,耻辱随着传来弥布全身。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张凌萝说了句:“没用的东西,一时半会都支撑不了。”
用已经沾满鲜血淋淋的手报出佩剑,一剑朝陈清澜螓首斩去,既然已经得罪她了,就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电光火石,一道人影飞至,用剑挡开了张凌萝这必杀一剑。
来人正是易杭,他收拾了神秘敌人之后,立即赶了回来。
“张二小姐?”
张凌萝盈盈笑道:“易公子,这美人还活着,你还可以慢慢享用。”
易杭笑道:“易某喜欢生龙活虎的女子,张二小姐倒是合适。”
陈清澜冷道:“易杭,杀了她!”
易杭应道:“这可不行,张二小姐是谢兄的侄女,我要问过谢兄方可。”
张凌萝咯咯而笑。
陈清澜道:“易杭,杀了她,我嫁给你。”
易杭道:“不要不要,我最怕累赘了。”
张凌萝咯咯笑道:“难怪你能跟我傅叔那么合拍。”
易杭道:“是我离开,你们继续呢,还是你们暂时分开,各自冷静一下。”
张凌萝笑道:“走了。”
“不送。”
陈清澜看着易杭就这样放张凌萝离开,气的恨不得把易杭一并杀了。
易杭道:“你瞪着我干什么?这是你们道门的事,与我何干,我已经尽力帮你,我可不想无端端与张阀结仇。”
说着看向衣裳下血迹斑斑的陈清澜,问道:“伤哪里了?”
陈清澜冷道:“滚!”
“我不趁人之危,如果忍不住,叫声亲亲郎君,我便进来。”
“滚!”
易杭扔下一瓶伤药,离开房间,掩上门,门口把守着。
奇怪,没看见伤口啊,伤哪里呢?
这些小娘子越来越血腥了。
……
傅叔,我来了。
张凌萝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愿意为一个男人献身,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男人在她眼中从来就与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样都是利用工具,迷惑别人,掩饰自己的工具,
如果非说不同,那就是男女天生的性格差异,女人像绵羊,而男人像野马。
征服一匹野马自然比征服一只绵羊更有成就感,特别是看到野马被驯成绵羊,会让人由衷的觉到愉悦。
张凌萝知道自己内心很扭曲,她喜欢去破坏表面上美好的事物,让丑陋的一面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