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阀阀主王左达之死,王家对外宣称是因病逝世,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也尊重王家这个说法,并无对外传播真相。
远处的林定波听到这里,心中暗忖,难怪此时对付大秦景教,王家十分卖力在后面推波助澜。
另外罗剑隐在神武阁潜伏近二十余年,此次却不惜露出真面目来,想来大秦景教与西域势力勾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如此推断的话,此事牵扯甚深甚广,已经不是中原武道争执,而是……
林定波越想越心惊。
话说到这个份上,相信所有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子,谢傅微笑问道:“宫秋上阳,你还有何话可说?”
宫秋上阳倒也从容,朗声应道:“不错,我是与西域有所合作!”
此话一出,萧雄顿时大怒:“日王,你……”
“萧教使!”
萧雄话还未说完,就被宫秋上阳喝止,作为景教日王,唯居于景教教主之下,一喝之下也颇具威严。
宫秋上阳见萧雄止口,这才平静说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光复景教,自二十几年前,我大秦景教精英死伤无数,几近灭教,活着的教徒每日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可有过一天安稳日子?”
“萧雄、苗娴、灵甫,你们隐姓埋名,寄人篱下,应该深有感触吧。”
宫秋上阳说着望向一众景教教徒:“你们三个堂堂英雄人物,尚且如此要当起缩头乌龟,其余教众岂不是要过得更加凄苦。”
这话说得景教众人露出黯然之色,确实如日王所说一般,躲在黑暗中偷摸活着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也是他们极为渴望景教复明。
宫秋上阳待见众人无一敢迎向他的目光,突然声音抬高数度:“要光复景教!靠你吗?靠你吗?靠你吗……”
每说“靠你吗”三字,宫秋上阳就手指一人,当指到初月身上时,声音却放轻许多:“当时我以为月王已经战死,为了光复大秦景教,让我众重见天日,我也没有办法,只好选择与混沌死地合作,如果你们认为我与西域势力勾结,我也认了。”
宫秋上阳话说完,景教上下竟无一人出口指责,觉得日王是用苦良心。
安静中,掌声突然响起,鼓掌的是谢傅。
众人目光重新转移到谢傅身上。
谢傅笑道:“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日王你可以去当演说家了,接下来有请下一位演说家。”说着把手掌往李徽容身上一摆。
李徽容眼神古怪的看了谢傅一眼,头一回被人当枪使,而且她还心甘情愿。
李徽容单手负背,淡淡说道:“就当日王刚才一番话是肺腑之言。我从二十几年前,景教无故杀害儒释道三门无数弟子开始说起。”
谢傅闻言心中暗赞,好个李徽容,一下子就捉住时间上的关键。
“二十多年中,归于宗般山道人及座下三十七名弟子惨遭毒手,事后验尸,般山道人死法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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