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别来无恙呀!”李宽轻车熟路找到李孝逸的军帐,李孝逸闻声觉得熟悉,抬头便见面带微笑地李宽,连忙起身恭敬的说:“大将军今夜来此是否有要事?”
李宽乃是皇上赐封的镇国大将军,在军中堪比元帅之位,比楚王这个亲王爵位要有用得多。
“将军莫要笑话我,我这个大将军不过是虚衔并无实权!”李宽可不敢在李孝逸面前摆大将军架子,骁骑军不必寻常军队,只听命于皇上一人调遣,再说李孝逸论辈分还是他叔叔。
“虽是虚衔可大将军是真,末将自当遵守!”李孝逸一本正经的回答。
李宽笑着点点头,看了一下四周并无外人,面色骤然变得凝重,沉声道:“今夜来访正如将军所言,的确有大事发生。现在我以镇国大将军的之命,命骁骑将军李孝逸即可整顿兵马,随本将军擒拿贼人。”
“诺!”李孝逸遵从号令,李宽手中的令牌可不是虚的。
“若有反抗者皆可用武力擒之,生死不论;若擒获之人,均关押至骁骑军大营中,派重兵看守。凡是骁骑军将士,不得泄露半点消息,违者军法处置,待查明真相以后再送入大理寺狱,在此期间不得严禁窃窃私语,一切谨遵我的号令。”
“诺!”李孝逸郑重其事的答应,面露凝重之色,心中骇然:“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李孝逸立即传令骁骑军将士,中郎将、参军、校尉等将士迅速集结。此刻起,整个骁骑营气氛变得十分紧张且肃穆,严阵以待,每个人都穿戴铠甲,手握兵器,整整齐齐的排列,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满是肃杀之气。
“我乃镇国大将军李赟,奉圣上诏令行事,骁骑军乃圣上最信赖之军,亦是骁勇善战之军。连夜召集众人,均因圣上之命,我李赟不得不遵之,我希望你们明白不是听我号令,而是听命于圣上。”
李宽扫视一眼众人,郑重其事地说:“此刻起,骁骑营进入战时状态,若无我的命令或圣上诏令,任何人踏入营帐附近者均可擒拿,未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营。”
“诺!”众人齐声回答。
“李将军领两百人随我出营!”
李宽再传号令,李孝逸躬身回答,随后便从将士中选出两百人,跟随李宽一起出了骁骑营。与此同时,骁骑军中郎将等人开始准备,就像是作战时一样,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间断的巡逻,而且在骁骑营帐附近设立暗哨。
夜深人静,长安城百姓均已入睡,各坊间的门全都关上。与此同时,李宽率领骁骑军将士展开行动,长安城主干道上除了执金吾卫巡逻军外,再无任何人。
“何人敢在长安城内纵马,还不快快下马认罪?”
“你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