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武珝的心意让李宽一阵感慨,今生除了她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曾经他失去一切,如今失而复得,这让李宽一阵激动,武珝抬头惊疑的看了李宽一眼,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阵咳嗽声,瞬间打破两人的甜蜜。
“公子,你得克制啊!”王槐板着脸训斥李宽,他们就是担心李宽控制不住自己,这才笑过一阵发现李宽不知所踪,迅速的跟了上来,要不是出言提醒还真不知李宽会做什么。
钱武沉着脸道:“既然你没事,咱们师徒俩好久没切磋切磋了,也让我这个师傅瞧瞧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荒废武功!”
赵谦一言不发的盯着李宽,这让李宽欲哭无泪,晚上他睡觉的时候这三人阴魂不散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跟鬼魅一样跟着自己,心里一阵郁闷:“难道我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吗?”
武珝看见李宽郁闷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可她这个时候不敢开口,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只得佯装没看见,眼睁睁的看着钱武强拉硬拽的将李宽从这个房间带走。
李宽离开以后,赵谦、王槐两人看着武珝的小腹,脸上止不住的扬起笑容,摩拳擦掌的有些急不可耐,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的,尚未出生就被三人当成宝贝一样的呵护,武珝不敢想象要是出生以后会不会比他爸还要能折腾。
想到这里武珝也犯了愁,要是在骄纵中长大,着实不利于孩子成长。赵谦、王槐两人见武珝愁容满脸,心里一阵责备:“肯定是自己刚刚太过无礼了!”于是,两人连忙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搞得武珝郁闷不已。
当她准备起身,两人很自觉的出去把房门关上,不仅如此还招呼来李霜、李烟两女前去服侍,武珝正在梳洗突然看见两人恭恭敬敬的走来,惊疑道:“你们怎么来了?”
“王妃,您且慢动,我等服侍便可!”
李霜、李烟看见武珝自己动手梳洗,平日里她们见怪不怪了,这段时间可不允许武珝独自梳洗,纷纷上前一个拿盆、一个拿脸帕,脸帕打湿以后小心翼翼的为武珝擦脸。
武珝懵圈了,有些不适应的望着两女,连连拒绝她们服侍,王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妃身子不适,这是她们应该做的事,王妃尽管吩咐便是,不必客气!”
“我真不是客气!”
武珝叫苦不迭,她没有被人服侍起床的习惯,不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个人起来梳洗,李宽在的时候几乎都是李宽打好水帮忙,其他人还真的没有,武珝不太习惯被人触碰自己,现在就这么被人伺候着,要是晚上洗浴估计更加要命,这让武珝有些吃不消。
怀有身孕的武珝胭脂水粉之类的远离,之前不知情现在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这些爱美之物全都弃之一旁。再说武珝本就不喜欢化妆,素面朝天那是经常的事情,所以这些对她而言不算个事,唯一受不了的便是王槐、赵谦两人的殷勤伺候,这让她有些受不了。
出了房门以后,王槐、赵谦时刻跟在身后,又命人将早已熬好的当归红枣汤端上来,武珝的确有些饿了,吃完以后摸了摸肚子已经饱了,奈何王槐、赵谦两人以为武珝还是没吃饱,接着又上来虫草乌鸡粥,武珝看着慢慢的一碗,哭丧着脸吃了下去,将碗放下来以后看见两人准备还来,当即摇头道:“王老,我真的吃不下啦!”
“这个必须吃!”王槐认真地说道,“这是太医开得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