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咳,春梅是吧,刚才装模作样不来给我检查,现在让你们转身又看什么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谷满满开口,老阴阳一个。 春梅愤愤转身,谁乐意看她! “谷满满。”沈执确定他们转身了,朝谷满满靠了过来,目光在她肥硕的身躯上巡视一圈,低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最好真的没拿,否则……” 下一刻,他直接哑火了。 因为谷满满一把敞开了前襟,跟那脱衣狂bt似的,动作迅速。 谷满满一把将褪下的外衣丢他身上,沈执都被砸懵,谷满满还低语:“沈执,慢慢摸,仔细点找,动起来啊、愣着干嘛,想欣赏我的风姿啊?” 沈执哑口无言,他看的千百本书籍,阅历不少,竟没有一个词能用来回应她。 在沈执身后,春梅的腮帮子都咬紧了。 谷满满将衣服丢给沈执后,又将身上口袋全部翻出来,露出了口袋内衬。 因为是初秋,一短袖一薄薄外衣,就没了,她这一身肉被短袖上衣勒出一块一块,若是藏了什么,会非常明显。 谷满满她还故意转了一下,眼神定定的看着沈执,眼中的凛然正义不可质疑。 也就两分钟左右,沈执确定手上的外套没有藏着东西后,将衣服还给她。 他眼底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却没胡搅蛮缠,只是说:“不好意思,错怪你了,既然你没拿,那就是钱收错地方,我没找到,麻烦你回家把钱找出来给我。” “好说的,好说的。”谷满满穿好衣服,沈执过去和那些人说了什么,裴雄不敢置信的回头看谷满满。 谷满满看着他,做了个扭动脖子的动作,似笑非笑。 裴雄一下就想起自己刚说的拧头当球的狂言,心虚的移开视线,好在没人把这种话当真,也不会替谷满满出头。 “所以,可以下山了吧。”谷满满问了一句。“我就来找点野菜,喊打喊杀的,真是欺负人。” “你!”裴雄不甘心的站在一旁,倒是没再比比什么。 谷满满见大家让出道,泰然自若的走了几步,路过低垂着脑袋的春梅时,停了下来。 “哦对了。” 所有人扭头来看她,包括春梅。 谷满满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我刚才,不小心撞死了一头野猪,一会麻烦你们拖下去一下。”谷满满直勾勾看着春梅,扬声补了一句:“我要是想打谁,光是压都能把对方压半死吧,下次谁再张口闭口我打人了,呵,我就真的打打看。” “什么???撞死野猪。。。”这种离谱的事,听得温柔刀都卷刃,露出离大谱的表情。 随后就看向春梅。 她体型可只有十五六的小姑娘高矮,看起来也就六七十斤,真要被谷满满打的话…… 春梅低垂着脑袋,一双手垂在裤腿旁,紧紧抓着布料。 沈执最先回过神来,安排人扛猪,四十分钟后,众人都集合在沈执的院外。 当初盖筒子楼后人人都想住楼,最早的一批农家院就空下来了。 院子彻底翻新过,如今是专接纳乡下媳妇。 也不是歧视,乡下媳妇爱种菜养东西,这儿才合适。 谷满满推门径直去了最里面的屋,埋头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下,趁机把隐藏起来的那一捆钱丢进去,做出刚找到的样子拿了出来。 钱确实在身上,不过谷满满用了障眼法,除非脱光她,否则谁也找不到那叠钞票。 她把钱递出去。“钱在这儿呢,数数。” 裴雄一把抢过,数完了拧眉看沈执。 “怎么,不对?”谷满满心中咯噔一下。 难不成,自己出现之前,钱已经掉了些? “嗯,钱不对数,这里,比经费多了二十块。”裴雄接话。 “什么!”裴雄身边的春梅不信,激动的立马抢过去,反复数了几遍,还真是多了二十元而不是少了二十。 她不甘心的扫了裴雄一眼,随即不情愿抽出来两张大团结,不给谷满满,给沈执。 柔柔说了句:“沈哥,确实多了二十,这钱,你怎么混着放呀。” 这话,让众人怀疑目光又看向谷满满。 要知道沈执的记性可不是一般好。 沈执是跟着他们一起回来,还在家里翻找过,如果是他收的,不可能忘记这么多钱在这里。 所以,更有可能是谷满满心思不纯,把钱混在一起当自己的了。 可捉贼要拿赃,之前在山里大家没抓到现行,此刻也只能在心里揣测谷满满肯定有问题。 谷满满平静回望每个人,在看到其中某人的头顶的绿光时,顿了顿。 这哥们挺会玩啊,带着烂桃花,来找烂桃花心上人的媳妇的茬儿。 沈执拿着那二十,直接递给了谷满满。“别去挖野菜了,去集上买就是。” 谷满满有点诧异,但有钱不接是傻子,她速度飞快,接了就往兜里塞,动作熟练。 她看了看那个春梅,嘴角勾勾,油腻的对沈执说了一句。“谢~谢~亲~爱~的。” 众人表情五花八门、五彩缤纷、纷至沓来~ 谷满满心道,总不能一直是你们膈应我吧,我也恶心恶心你们。 一句亲爱的,让沈执一噎,生硬转移了话题:“这天气,野猪肉放不住,送食堂里,一会算成钱补给你,行吗。” “可以可以,你做主。”她这会只想眼前这些人都消失,她好治疗一下自己。 沈执喊人把野猪抬去军区食堂,拿着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人一离开,谷满满立马破功,龇牙咧嘴脱下所有衣物。 “靠,嘶~” 这具身体肉多脂肪厚,却不是铜皮铁骨,先和野猪相撞了,之后摔了,此刻尾椎和肚子还有手臂无一不疼。 沉重的体型还扩大了这种不适感。 她艰难的检查了一下尾椎,骨头没事,内脏也没移位,那就先止痛。 谷满满找到一根绣花针,简单火烤消毒后,给自己扎了两针,痛感消失了大半。 将绣花针丢回饼干盒,谷满满直接瘫床上了。 她,谷满满,二十一世纪玄门高手,画符、玄医、风水相术都有涉猎,二十三岁时坐拥千万粉丝,踢馆质疑的人络绎不绝,却从没把她拉下神坛。 在跨年夜,一股宿命感应将她引到一座荒山,不等她查探一番,天雷滚滚,直接给她劈过来,又被野猪创。 她除了爱钱点,锱铢必较点,嘚瑟点,有本事点,绝美了点……也没什么大错,不明白为什么要受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