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戍嘴角牽了牽:“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保證是好東西,這可是大娘子弄了好久才做出來的成品。”
袁成壓下心中的疑惑,這位嶽兄弟這段時間一直和他交好,以前他有些不明白。但是現在,在看到譚柚以後,他隱約明白了譚柚的意圖。
只是……女主公?
她真的能成事嗎?
眼前的這場戰役,她真的能獲勝嗎?
就在袁成胡思亂想的時候,北戎軍已經越發靠近城牆。打頭的就是騎兵,他們手持彎刀來勢洶洶,袁成甚至都看到了纏在彎刀刀柄上布條上暗紅色的血漬。
他剛要揮手示意弓箭手放箭,可就在此時,也不知道北戎軍們踩到了哪裡,五道絆馬索齊齊出現,北戎軍反應不及,領頭的騎兵們齊齊栽下馬來。
絆馬索出現得太突然了,後面的騎兵們也來不及反應,只能任憑戰馬從同僚們身上踩踏過去。一時間他們原先的騎兵人手就折損了上百人。
而目前看來,這個折損數字還在上升。畢竟戰場上馬匹發瘋,造成的殺傷力可比人強多了。
嶽戍看得皺眉:“比我們預估的差一些。”
譚柚輕聲道:“絆馬索早就有了,咱們就是打了一個出其不意,或許北戎軍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和他們對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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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不會那麼容易的,城外都安排好了?”
楊友昌低聲道:“都安排好了,大娘子您放心吧。”
城外,北戎軍們初始的確被這幾道絆馬索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反應過來後,他們齊刷刷地砍斷了幾根絆馬索。
如此後來的騎兵們更是奮勇衝鋒,誓要洗刷剛剛的憋屈與怒火。就在他們全力衝鋒即將衝到城牆的時候,官道兩側忽然一下子彈起了數十根軟鋼絲。
騎兵們是最先遭殃的,在馬匹的全力奔跑下,他們是最先撞上軟鋼絲的。這種急速的衝擊力,帶來的場面無疑是血腥的殘忍的。
他們只感覺頸間一涼,一陣劇痛以後,馬匹奔出去老遠,後面的人才看到他們已經身首異處。不僅僅是騎兵,就連後面的步兵們,他們也是前赴後繼地倒在了斷頭鎖下。
袁成看得後背發涼,看着北戎軍們前赴後繼地栽在軟鋼絲上,他不由撫了撫手臂:“難怪說是斷頭鎖,果然厲害。”
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在連續遭受了兩次迎頭痛擊以後,北戎軍囂張的氣焰不可避免地萎縮了。
拓跋煉駕着戰馬,看着前方連連失利,不由皺起了眉頭。沒想到他們在打入幽州以後,站而不勝,如今居然遇到了雲州這個難啃的硬骨頭。
“兒郎們,奮勇衝鋒!跟我上!”他舉起手裡的彎刀,一邊說着一邊壓低身子,駕着戰馬率先衝了上去。
如若雙方不是對立的關係,只看拓跋煉的衝鋒,譚柚或許是欣賞他的驍勇善戰。可是如今他們立場不同,譚柚只能送拓跋煉去死了。
她盯着拓跋煉,示意嶽戍看過去:“那個穿黑色甲冑胸前有護心鏡的,能活捉嗎?如若不能活捉,那就想辦法弄死。”
她的確有力大如牛這個外掛,可是行軍打仗,真的不是譚柚擅長的。她如今站在城牆上,也就是起個壓陣的作用,戰術方面主要靠嶽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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