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啊?”譚柚不怒反笑:“仙君,您這麼當面威脅我,回頭我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就都找您。”
“你……”對方沒想到譚柚這麼剛,一時被噎得更是火冒三丈。
譚柚卻不再看他,剛要繼續轉頭和白澤說話,卻不妨一仙君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了:“小蛇皇您多見諒,太虛仙君是看到自家的小輩沒有回來,一時有些急躁。”
“也談不上要我擔待,”譚柚也笑呵呵地:“這位仙君上來就給我扣帽子,指控我害了貴宗仙君的性命。我是真冤枉,我連貴宗仙君是誰都不知道。”
“再說了,我和貴宗曾經有過過節嗎?我來九重天不過萬年,一直跟隨着族中長輩,也甚少見到外族仙君,這位仙君的指控好沒道理!”
有些事情對方做得別人說不得,譚柚如今就拿着這點說話。太一宗謀奪下界氣運,這件事到底不能放到明面上說,否則就和妖族結了死仇。
可讓太一宗就平白忍下這口氣,對方又做不到。如此譚柚就是將對方架在火堆上銬,順便還將自己和太一宗曾經的過節直接給否認了。
她可不承認她看太一宗不順眼,反正她是那個破壞對方計劃的人,就算有過節也該是對方對她心懷怨念。
譚柚一推四五六推得乾乾淨淨,饒是這位老狐狸仙君也被譚柚將住了。承認太一宗和譚柚有過節吧,那就要說到自己曾經做下的惡事。
不承認吧,再來找譚柚說話,又顯得心虛氣短,一時太一宗的衆仙君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金堯看得心中倍爽:“還是咱阿昭有能耐,都不用動手就噎得對方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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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臻:“我覺得是對方要臉吧,哪怕裡面一團齷齪,外面裝也要裝出個體面來。你還別說,這招還挺有用。”
“放在妖族可不一定有用了,妖族可是不爽先打一架,打贏了就你對,可不講什麼體面啥的。”
金鈺:“所以阿昭這一招,放在妖族行不通,咱還是要靠拳頭說話。”
金衍只會鼓掌:“阿孃真厲害。”
金堯擼了把他的腦袋,就跟擼狗似的:“你是阿昭的無腦吹嗎?”
金衍不懂,只是眯眼笑。
太一宗的仙君鎩羽而歸,臨走還不忘放下幾句狠話,譚柚依舊笑呵呵的:“仙君,我們金環蛇一族都護短,我將來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家的老祖宗可不是吃素的。”
對方一僵,眼神迅速掃了一眼外圈的妖族們,他們再也不敢多待,腳底抹油走得飛快。哪怕他們如今已經是九品仙君,可只要沒有凝結出帝魄,那還是仙君,連上神的邊都摸不到。
他們太一宗,至今也就只有兩位上神。可是金環蛇一族,不僅個個都是上神,如今這個不過才三品的小仙君,她居然已經是準上神,只要她修爲到了。
想到上神的威力,太一宗的仙君們,哪怕再不甘也只能避開。打又打不過,嘴皮子又不及對方,說來這位小蛇皇,嘴皮子功夫也太好了。
誰說妖獸蠢的?這不是特別精明嗎?
看太一宗的仙君們氣急而走,白澤眯着眼睛:“你這可是結了死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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