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天洛是叫他去问罪的。
看着公羊海,秦天洛满脸不悦道:“公羊海,你与公羊允儿都胡说八道了什么?
她怎么一进来,便质问本王借女人上位之事?”
原来不是因为不让碰,而是因为这件事情。
自己这个傻女儿,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哪怕事情是真的,可说出来,便是打了镇国王的脸啊。
他再是借女人上位,他也要面子啊。
而且,这样的人心虚,明显比其他人更在乎面子的。
公羊海道:“镇国王息怒,我并未言说镇国王之事,只是告诉小女,三国曾派使者来寻镇国王之事,却没有想到小女思维这般发散,竟是如此来质问镇国王,是我公羊海管教不严,我有错,请镇国王责罚。”
“到外面跪到天亮。”
秦天洛不耐烦的开口,他本不想动怒,但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酵下去。
否则,损的便是天朝的威严。
至于大宁帝国和大燕国他没有那么强的归属感。
但,天朝不同。
那是他出生之地,成名之名,是他真正的家乡。
任何有损于天朝之事,他秦天洛都不会做。
也不准其他人做,否则,斩之!
“镇国王,域主只是陈说事实,你......”
魏达见秦天洛竟让公羊海到外面跪到天亮,他不满。
上前就要拔刀。
被公羊海拦住。
看着魏达那一脸不满,秦天洛冷哼一声道:“怎么,魏副将林与本王动武吗?”
魏达心道:“本副将若是与你动武,你必死无疑。”
却被公羊海拦住。
“魏副将,还不快给镇国王赔罪。”
公羊海喝斥,魏达不甘,不过强忍着怒意要赔礼之时,秦天洛声音响起。
“一起到外面跪着去。”
魏达当即便是把手按在刀柄之上,被公羊海拦住,拉到外面。
公羊海将房门关上,按着魏达,二人跪在地上。
“域主,末将真想一刀砍了他。”
魏达气的直咬牙。
公羊海道:“砍了他之后呢?要让整个西北域域府的人跟你一起死吗?
杀他一个秦天洛不难,难的是如何善后。
魏达,做事不能冲动,知道吗?”
“末将就是不甘心。”魏达重重叹气。
公羊海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像他秦天洛这样的人,早晚会吃亏的,不用我们多做什么。”
二人不再多说,老实跪着。
“看来这西北域府也不是什么安生之地,不适合本王在此地修养,也罢,勉强在这里修养个三五日,本王便是离开。
想要救玉燕,便要得到可以激发精血的灵药,在这西域国的西域山中,便有本王需要的灵药,不过,刚刚醒过相关的书籍,据说那里极为的危险。
以本王现在的情况过去,不但不可能采集到灵药,反而可能会自己遇到危险。
本王现在的身体情况,至少在修养一个月时间,才可以啊,唉!”
秦天洛不再多想,安心修炼,恢复身体。
其它的事情,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了。
······
两天时间过去,西北城城主敖西城来了,魏达与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