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四个怪谈(1 / 1)

江应白看了很久他们对于系统的猜测,她不在意系统的目的,在意也没用,她可没能耐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多么宏伟的任务。 如此遥不可及,令人生畏,那是英雄该做的事,她只是个平民。 窗外电闪雷鸣,房间里时不时被点亮,雨敲打在窗户上,犹如黑夜里激情澎湃的演奏。 江应白躺在沙发上没动。 “砰”窗户传来撞击声,令人心底发憷,江应白依旧躺在沙发上没动。 “你骗了我!!!”怒吼声在外响起。 江应白盯着系统聊天并没搭理它,任务完成,它已然失去价值,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没价值的地方。 宿管气的半死,脑浆与驱虫如烟花般炸开,“我会将你撕碎!我会将你撕成碎片!你听到没!为什么不说话!!” 江应白将双腿搭在沙发另一头,仰头一眨不眨看着系统,嘴里漫不经心飘出一句,“我以为她今天会来杀你。” 窗外的宿管身体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它厉声尖叫出口,语气疯疯癫癫,似恐惧似恼怒。 “你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她根本进不来!她也不可能杀了我!是我杀了她才对!我一定会杀了她,哈哈哈哈,我会将你们所有人都杀了,哈哈哈哈哈。” 它眼神狂热而疯魔,表情扭曲狰狞。 “你为什么想杀了她?”江应白平静的语气像给它泼了盆冷水,让它一秒回到现实。 江应白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杀了她你身上的限制会解除。” 她坐起身朝窗户那望,看到宿管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愕,语气耐人寻味,“啊,看来我猜对了,再让我猜猜看,杀死你的方法。” 她站起身走到窗户旁,抬头仰视着它,说出令它胆寒的话,“你不是死在这里的吧,这里可不是学生宿舍。” 宿管没说话。 “你的尸体应该在学生宿舍里。” 宿管依旧沉默没有说话。 “你一定把你的尸体藏了起来,用锁锁上了,谁也进不去,包括她,当然不一定是尸体,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总之你一定把受伤会让你死的东西锁了起来。” 宿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沉默一会它突然尖叫出声,脑浆与奇怪的汁水再次糊满玻璃,滴滴答答向下流淌。 “你不可能找到!你不可能会找到!” “所以我猜对了是吗?” 宿管动作一顿,它瞳孔微微颤抖,是气的。 “你在诈我?” 江应白白眼一翻,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啦,这些都是我根据你们的关系,还有她无法出教室的情况,胡乱猜出来的。” “你!你!你!啊啊啊啊啊!” 江应白眼前的窗户上,再次炸开一朵由不知道什么东西组成的暗色烟花,“对了,还有你的反应,你的反应也太明显了。” “你要是晚上再来烦我,我明天就把你的东西毁了,锁能锁它,可锁不住我,”江应白说完回到沙发。 显然她的威胁起了效果。 宿管愤怒的咬咬牙离开窗户,窗外的雨声骤然停止。 江应白没说,她已经猜到宿管和电话女的关系,也知道它是对立关系的原因,还有“死去却还活着的人”指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多亏昨天晚上在大操场上看到的一切。 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才闭上眼睛睡觉。 一觉睡到自然醒,江应白打开系统看时间。 13:40 敲响鱼饼的房门,不到10分钟洗漱完毕,吃了几个小卖部买的面包,两人开始在校园里闲逛。 中途江应白跟学生打听宿管的事,但没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鱼饼突然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你看那里!” 江应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女孩独自坐在操场上面,低着头抹眼泪。 她穿着非常合身的校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头发翘起,两边用着一样的小羊发圈扎的麻花辫,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很可爱。 “她肯定被欺负了,我们过去看看吧,”鱼饼担忧的看着女孩。 江应白点点头同意了,她也觉得女孩不简单,毕竟两天里就看到她一个npc在哭,更何况前两个怪谈都跟被欺负挂钩。 两人快步过去,江应白露出她标志性的微笑,她蹲到女孩身边递给女孩一张卫生纸。 “同学,你怎么了?”江应白关心的问着。 鱼饼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在给她打气,“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不要害怕!我们会帮你的。” 女孩抬起头看着她们,脸上挂满豆大的泪水,眼睛与鼻子通红,带着哭腔,“我最好的朋友不见了。” 江应白与鱼饼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不对劲,这可能是今晚怪谈的消息。 鱼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江应白耐心的问,“你朋友怎么失踪的,老师知道这件事情吗?” 女孩擦干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平复一下心情,才缓缓说出她朋友的故事。 女孩名字叫宁晚,是个走读生,她朋友是寄宿生,她的朋友听说老教学闹鬼,晚上带几个人一起去探险,宁晚因为胆子特别小没跟过去。 第二天宁晚来到学校没看到她的朋友,她去问班上的同学她朋友去哪了,班上的同学都说不知道。 宁晚只好去问她朋友的室友,朋友的室友也表示不知道。 宁晚打听了一圈,惊讶的发现只有她朋友失踪了,并且没人知道她朋友是和谁一起去探险。 宁晚见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就告诉了老师,老师们嘴上说着一定会查明原因,实际没有一点动作。 折腾了半天,宁晚惊讶的发现不止是老师们不关心,学校里所有人都不关心她朋友去了哪。 宁晚感到生气又诡异,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她很担心她朋友,但她此刻除了哭泣,似乎做不了如何事。 —— 江应白听完宁晚的叙述也觉得很奇怪,不是奇怪只有宁晚在意她的朋友,而是疑惑宁晚一直没提她朋友的名字。 连外号都没提。 江应白一向是不懂就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宁晚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不能说。” 听到这三个字江应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又是不能说?到底为什么不能说? 但江应白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换了个问题,“你朋友跟周围的人关系好吗?” 宁晚微微摇头,“非常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爱跟她玩,老师也讨厌她,但是她明明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江应白听到这眼神微微暗沉,果然还是跟被欺负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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