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灵师技能:灵魂出窍,附加灵魂瞬移的技能效果! 云安奴没有想到本已被擒住的施宝东会在此时组织反击,对着那粗犷女子大喊道:“车秋,动手!!” 她不相信,当这家伙的身躯受到损害,他会不回去! 不想粗犷女子像是没听到她的吩咐,依旧呆滞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一加一等于,一,一,加一等于....” 而吉祥早已是狂叫着,身形冲了过来! 施宝东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实则早已看出虚实,甩出一枚提前埋藏手心里的【心灵掌握】技能印记打向云安奴,随即转头看向吉祥,伸出右手食指转着圈,口中喃喃道:“倾听我的声音,在梦境中静置,沉寂之音,绮梦徐徐,睡吧,在暗夜迷雾里长眠,享受永恒的安宁与虚无。” 唤灵师技能:沉睡咒! “汪....” 随着他念诵这道咒语,吉祥原本敏捷的身躯变得缓慢,身体表面悬浮的金色符纹化作一片片金光失去活性,逐渐融入体内,使得其威势大减,然而吉祥却在原有的护主的强大意志下,摇晃着狗头,试图催动金光重新显现,它的眼神逐渐再度恢复清明之色。 “啪!” 施宝东不为所动打了响指,淡然道:“让它回去吧。” 云安奴微微点头,双目无神,抬手一挥,吉祥身形竟凭空消失,重新化作金色光华融入她的身躯内。 果然如此.... 这叫云安奴的女子抵御唤灵师的手段都是从这奇异的灵兽得到。 只要能将她先控制住,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随即困在周围的符界开始逐渐瓦解,里面毒雾也在施宝东的示意下,云安奴重新将之收回。 不远处,杨岚震惊地看着。 这场看上去严重的危机竟然,就这般轻松地解决了? 原本见云逍将深渊诡物逼回深渊,以及后面铁血镇压骚动的手腕,只身入河轻易解决巨龟太保这些种种手段,已在杨岚的潜意识里,深以为在这两人中,应当属是云逍的实力强些。 毕竟就算这唤灵师手段再强,也不过看似是八九岁小孩而已。 但眼下。 这万分的危险局面,竟然就被其轻描淡写地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收拾干净了?! 果然,这再一次说明了,神职殿的人无一是弱者。 “魂归!” 施宝东的灵魂之身回归,他稍微伸了个懒腰后,看向仍在低头掰着手指数数的粗犷女子,他不解开控制的话,不数到手指脱臼是不肯结束,不过为了报复其拿着弯刀比划自己的脖子,施宝东的小气性子直接选择无视,向着前面已经被心灵掌握而变得静止不动的元安奴勾勾手指,【心灵掌握】的技能印记浮出,落入他的掌心,手掌一握,便融于体内消失。 细想战斗的过程,他十分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 当然若不是早早发现,是一些特制的黑纸符纸对唤灵师有克制的作用,若并非人本身,以此正确思路沿想下去,找到正确的破敌之法,只怕他还是会受制于人。 “云逍,我说,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来此的初衷,这么轻易将巨龟太保拱手让人,你可就没办法再从安姬那里得到那五行天使石了。” 看见凌飞着急搀扶住脱离控制后,有些虚弱后遗的云安奴,施宝东飘到面前狠狠敲击凌飞的头,道:“见色忘义了,是吧?” “忘你大爷的。” 凌飞没好气将他的手拍开,道:“那是在之前,我当时误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诡物事件,但你不是也听杨岚说起过了,显然,巨龟太保已成为一个污染源,接下来能不能除遗后再利用,都还是两说的事情,这样的东西,我当然要慎重考虑。” 施宝东撇嘴。 这样的解释,他很不信! “再来....!”云安奴摇晃着头,露出有些嗔怒的表情。 “好了,别闹了。”凌飞按住她肩膀,云安奴望向凌飞严肃的神情,微微偏过头,不再做什么。 “还有你,去看看河底的怨尸,一定不能让它们上岸屠戮吉阴城的百姓。” “等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听你说怨尸怨尸的。”施宝东摆手止住,转头看向平静的河面,眼底一闪紫光后,皱眉,向凌飞道:“我可一直没有感应到动静,这哪有什么怨尸?” “嗯?” 凌飞看去,确实是一片平静,除了自己凝结出来的巨浪柱,这里与以往并没有多少区别。 是啊。 按照道理来说,已经耽误这么久的时间,怨尸应该早就上来才是.... 云安奴沉默起身,走向巨龟太保的方向。 “等等,安奴,我刚才不是说--” “你到底是谁?”云安奴打断凌飞的话,转头对他露出极度复杂的神情:“伯特·索托,还是云逍,我有些搞不清楚了....” “....都是,都不是。”凌飞上前,其实他一直不敢面对过去在云家村的经历,害怕重新进入游戏时,会再次因为难以掌握的事,而失去更多熟悉相识的人,所以就算是打听云家村的近况,他也不敢返回。 “伯特·索托,是假的?” “嗯。” “云逍,是假的?” “嗯....” “所以以前你在云家村的生活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凌飞刚想点头,反应过来,连忙否定道:“不,这当然不是,云家村的大家对我很好,小王叔,古烈村长,云老伯,还有云铁匠,以及与我同龄的那些年轻人,每一个人对我很好,我真的很后悔....” “有时候忍不住想,若是我没有进入云家村的话,或许,原本一直亲和的露禅老丈也不会开启他的邪恶计划,莫格,金莲前辈这些人也不会成为他的牺牲品,大家也都不用死....” 云安奴注视西胡河,她的思绪似乎也回到那个过去、 她的表情冷漠而不悦,凌飞看到她明显故意抬高了下巴,不愿意与自己对视,这是以往生气时经常采取的态度之一,就算脾性大变,一些以前的小习惯依旧不变:“你到底叫什么。” “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