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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剑,不晓流芳。(1 / 1)

“王权流芳??!” 白月初和王富贵对视一眼,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男子竟然就是龙公主口中的剑道高手。 “不对啊!按照龙公主所说这个人是千年前存在的人物,为何能以这种形态存在世间千年之久? 这不科学啊! 以本少爷优秀的道盟知识来看根本不可能做到啊!” “的确,若是王权家有此等本事,当年的王权家怕是早就称霸人族了。”白月初将手放在下巴处,紧盯着对方。 “王权...? 即便这么久了,王权的威慑还如此之大吗? 呵,也对,有父亲在,王权岂有衰弱之时。” 听见王权二字,身子微僵,俊俏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恩公之命,流芳怎会不从?” 随着话落,煞气骤然消失,微微抬头看向天空,似乎在透过云层在看着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说了几句云里雾里的话就变得跟普通人差不多了?”王富贵以为对方要出大招,结果啥也没出现。 “虚张声势?”白月初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呵呵,看起来的确有意思啊。”心中隐隐有猜测的涂山容容看向天空。 “嗯?这种感觉...难不成?”涂山雅雅看了看身旁的男友,鸣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凝重起来。 远处,躲在云层中的某人心中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是...?‘ 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朝右侧瞬移了一步。 然而下一瞬间,盔甲裂开而来,血从胸口处渗出,红梅染画。 指尖泛起白光。 看着差点被一剑击中要害的伤口,“世人皆知王权,未闻流芳之名。 此等实力,难怪你会出手相助。 只是可惜, 昙花虽美仅能一现。” “这家伙...”涂山雅雅瞪大了眼睛 “好强,明明没看到他出手,但是我感受到他的剑气穿过空间,甚至... 破开了很远地方的禁制。”鸣人 “抱歉恩公,让那暗中的贼子逃掉了。”王权流芳抱拳致歉道。 “无妨,好好珍惜现在吧。”龙公主看着魂魄变得有些透明的他。 “谢恩公。”王权流芳转身看向那把白色的短剑。 和他出现之时一样,因为敖烈的血和二人的真情泪,解开了封印,锈迹也随之消失。 那双清冷的眸子,在触到短剑时变得无比温柔。 握着剑,“阿雪,已经千年了,我好想你。” 白光闪现。 看着着深蓝色边疆服饰的女子,泪情不自禁的流下。 就在泪划过脸颊的时候,一双手轻轻擦拭泪珠。 “我是在做梦吗? 还能和你相见,你怎么... 你这个蠢东西,你不是一向聪明绝顶吗?! 不是让你逃走吗?! 为什么你到最后都不听我的话呢? 你这样做...”突然意识到自己早该死去,而自己的恋人也已经逝去的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 “你若不在,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何况,终究是我害了你,你若不认识我又怎么会香消玉殒? 再说当年我也听了你的话,度日如年的活着。” 一千多年前,人族与妖族势如水火,尤其是人族第一世家王权更是嫉妖如仇。 在人们眼中都以身为王权家的人为荣,小到仆人都是如此,除却我们母子俩。 那如枷锁一样束缚我人生的两个字,让我厌恶到了极致,就因为这自命不凡的王权家,让我失去了最爱的两个女人。 王权家。 “兄长...” “闭嘴!谁许你叫本少爷兄长,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所生的废物罢了。 记住以后叫我大少爷!” 被推倒在地,看着远处的父亲冷冷的目光,那嫌弃的眼神。 其它人众星捧月般的追随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一刻,仅有七岁的他红了眼,气呼呼的跑回那简陋的小院。 金枝玉叶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眨眼间就明白了。 “芳儿,可是又被哥哥欺负了?” 走向前,轻抚儿子的头。 “娘亲,我是不是废物? 明明都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我这么差劲? 每次一到剑术考试我就...”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一边抱怨着? “是为娘的对不起你。” “这又不关娘亲你的事,是儿子太笨了,丢了娘亲你的脸。” “芳儿,你听娘说。 你已经七岁了,也该知道这家族其中的险恶了。” “?”不解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娘亲,然而下一句话让他小小的脑袋不够用了。 “你每次考试都突然无力,浑身不舒服,是为娘做的手脚。” “?!!” “我儿天赋异禀,又怎会只是文弱书生的体质。 只是...为娘想保护你。 比起什么名扬天下,流芳百世,为娘的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娶妻生子。” “娘亲...” “你父亲的野心从你和大少爷的名字就能看出来。 为娘是你父亲的第十一个姨娘,你可还记得你当初问的为什么只有大少爷这一个哥哥?” 想起那不容置疑的声音,‘从今天起他叫流芳,王权流芳。‘ “记得,娘亲不是说是老天爷决定好的吗?” “你那些未出世的哥哥姐姐们都被你父亲的原配弄死了,而你也是为娘因幼时得到的一本古医书而存活下来。” 那一天,那瘦弱的少年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又一次家族考试。 “废物! 杖五十,今天不许吃饭!” 王权御天不耐烦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过目不忘,第一才女的儿子... 若不是自己只有两个孩子,真的想亲手将这个废物赶出去。‘ 听着那无情的话,学会不再抬眸看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 ‘父亲,为了你的优质继承人,你强纳了母亲为妾。 或许在你眼中,我们只是你完成目标的工具罢了。 此后,王权家只剩了一名少爷,王权名扬。 一个连自己的师弟们都打不过的废物,王权流芳。 十年后,一名背着长剑的男子站在墓碑前。 充满补丁的道袍随风飘扬。 “娘亲,家主下令让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赶赴南国打探消息。 只是...他再不好终究是我父亲,让儿子再等一些时日再离开吧。” 墓碑上没有一个字,只画了一片金色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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