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做金融投资的,还是送外卖的,或者是……,小妹妹,不,依依姑娘!”
皮裙女人还没有从依依的脑海中褪去,一个淡淡的声音却是清晰的钻进了依依的耳朵,让正在黯然神伤的依依脸色不由一变,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女孩,这个看起来美丽大方的女孩,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我当然是投资公司的,我们公司在云州还是有一点名气的,紫娟姐,怎么把我跟送外卖联系起来了?”
当听到“送外卖”三个字时,依依心里惊讶的不能自已,但是,依依可是经历了多年的历练的,在她的感觉中,眼前的女孩还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赶紧和稀泥吧。
“难怪,看你的气质,就像是一位manager,不知道你们公司,是做信托、财务、基金,还是做投资银行、保险投资?”庄紫娟笑了笑,就随意地问了一句,她当然不相信这是一个送外卖的,毕竟开着牧马人送外卖,在云州也没有几个人有几个人买得起。
“姐姐,我就是一个外勤,当然没有做具体业务了!有时间去我们公司做客,我们公司manager倒有好几位,可都是金融投资市场的操盘手呢!”依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好姐妹璐璐姐,想起璐璐姐经常教自己的一些投资技巧,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用心去学过。
现在,璐璐姐已经魂归黄泉,阴阳两隔了,依依不由得心里暗自神伤起来。
“你的伤,又疼了吗?依依妹妹?”庄紫娟看着一脸痛苦神情的短发女孩,看出来她确实是很痛苦,就关心的问,“要不,我把医生叫来,再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谢谢紫娟姐姐!”依依轻声说,就侧卧下,不再说话了。
“通”一声,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却是猛地一下被推了开了。
“娟子,小娟子!”还没有等庄紫娟喝问,一个声音就迅速的闯进来,听到这个声音,庄紫娟刚才还有点阴霾的脸,此时一下子就露出了灿烂的笑。
“眉姨!你来了!”
庄紫娟大声喊起来,她知道,自己期待了两次推门而入的人,终于是把眉姨盼来了。
“眉姨!”兴奋的眉姨正要说话,突然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她不由得他起头,望向里间的病床,一双似曾相似的眸子,让她有了片刻疑惑。
“眉姨,她是我们在云河边就起来的那个牧马人姑娘!”庄紫娟赶紧介绍起来,一边给眉姨让了让,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
“你,是那个猎鸟人!这么巧!”眉姨立刻就看出来了,尽管看起来这个小女孩瘦了一点,但样子没有多少变化,可是一想到这个猎鸟的练家子在这里,眉姨突然感到有些沉重。
“眉姨,谢谢你救了我!我不是猎鸟人,我是投资公司的一个员工!”依依费力地朝眉姨笑了笑,认真的解释说。www.81book.com
“投资公司!紫娟什么时候开始跨行业了?”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从病房开着的门外,一个重重的男低音。
接着,在病房里三个人的眼光中,一个瘦瘦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老程,你怎么跑来了!”听着声音庄紫娟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这个家伙还有心思跑来病房,真是让他又是惊喜又是气恼。
“我过来的太晚了,紫娟,我就是过来看看,替我挡了两箭的大侠女,现在怎么样了!”程紫山快步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他捧着一把花,在鲜花的映掩下,黑色西装外面,军绿色风衣,英武之中,脸色白净的程紫山,他的眼里满是关切。
“就没有想要让你过来,结果还是被你找到了!”庄紫娟没好气的说,她用被子把自己窝了窝,绻在眉姨背后,“我好着呢,不用这么担心!”
“来,来,赶紧过来坐下,大老远跑来,还不是关心你!”眉姨笑了起来,一边轻轻捏了捏庄紫娟的手,一边招呼程紫山坐下来,“小娟,今晚小程也是忙了一宿,要不是他,那小男孩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也不可能救活过来!”
“那个小,小吱吱,你是怎么发现的?”果然,一听说这事,庄紫娟立刻来了兴趣,“听说天上掉下来一只鸟,盯上了小男孩?有这么传奇吗?”
“千真万确!我当时就在跟前!”程紫山顺手把鲜花放在床头柜上,抬头的瞬间,看见靠里面病床上一张娃娃脸,一双大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就笑了笑,转头接着说。
“我当时正在一个绿色垃圾桶边上抽烟,就听见啪的一声,一道黑影就掉建了垃圾桶里,当时,大家以为又是我遇袭了,着实把大伙吓了一大跳!”
“你没事?那鸟为什么在你旁边掉下来!奇怪!”庄紫娟心里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她想起了就在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男孩,以及那只恐怖的鸟,“那鸟呢?”
“鸟!对,正是那只鸟,那只鸟的指引,我们找那只鸟的时候,才在垃圾箱里,找到了被歹徒装在塑料箱里的小男孩!”程紫山激动地说,“可惜的是,那只鸟己经死了!”
“死了!”庄紫娟感到更疑惑了,它既然死了,为什么又从天上飞下来,还不偏不倚刚刚掉进装着小男孩的垃圾桶!
“是的!最神奇的是,这只鸟,它的尖嘴刚好就啄进密闭的塑料箱,也给窒息垂死的小男孩一点空气,挽救了小男孩的命!”程紫山想起了见到小男孩时候那神奇的场景,到现在都觉得太巧了。
“鸟都死了!它又是怎么啄开塑料箱的!它有没有啄伤孩子呢!”一旁的眉姨忍不住问起来,她怎么都不相信,一只死鸟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没错,它伤着了孩子!它的尖嘴伤着了孩子的后脑勺,却只是啄到了肉,没有伤到头骨!”程紫山心有余悸地回忆起来,“最奇怪的是,那只鸟,那只不知从那里掉下来的大黑鸟,竟然是…”
“大黑鸟!”这终于让里面病床的依依忍不住了,她惊声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