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我们怎么办好?”百奈子的脸出现在吹雪身边,一脸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们本来就是要与他死战的,他就算再恼羞成怒,结局也不会更差。”吹雪满不在乎地说道。 很多人被人一威胁就害怕了,实际上只需要分析一下弊端,明白最糟糕的情况有多糟糕,就知道其实没有认怂的必要,别人威胁你、欺凌你,更多的原因是他有多年欺压别人的经验,一眼就认定你会怂,知道欺负谁代价最小。 “那我们现在还要拆分资料吗?”百奈子问道。 “要,继续拆分,把所有资料拆分后重组加密。”吹雪果断回答道。 在地球图书馆的帮助下,虽然还是无法杀死他,但是也直接禁用了普罗米斯的检索权限,而这里的资料,依然要如同计划中的那样,全部拆分,这是为了防止有后来者,觊觎这些超古代的信息。 仅仅只是用分区的方式,将这些超古代的资料放到独立区域,也并不保险,他需要用更保密的手段,去封存这些资料。 也就是这次他允许别人大规模访问地球图书馆而已,如果能挺过这次危机的话,他会严格把守地球图书馆的访问权限,不允许除了他、时芽和百奈子以外的人登陆,所有客户端只能连接百奈子,下载资料经由百奈子审核。 “好!那外面怎么办?”百奈子依然没有放心。 “我会让翔太郎和照井龙过来,准备和普罗米斯做最后的决战。”吹雪严肃地说道。 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怪人,几乎都在向着这里靠拢,或者注视着这里。 到时候的战斗,恐怕会是自超古代菲力人两亿联军讨伐天使的战争以来,强度最高的战争,不再局限于风都,甚至可以说,这是所有平行世界怪人的战争。 修卡战争结束后,很多被鸣泷从平行世界招募过来的怪人,都因为时空封锁留在了主世界,他们有的留在风都,有的则回到他们熟悉的居住环境。 这次的战争,他们大多数会重新站出来,共同讨伐普罗米斯。 除此之外,很多国家已经准备好导弹,在失败后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当然一点用没有就是了,垂暮的白亚都能把所有导弹扔回去,更何况是更强持平暗之力斗真的普罗米斯。 包括除时王以外的假面骑士,全人类力量的总和,已经在时王的TV里面被证实,过不了逢魔时王,而白仓又亲自出面保住了神的尊严,说暗之力和起源之男是超越人类认知的存在,比还是人类的逢魔时王强。 从这个设定来看,全人类力量的总和,加起来也撼动不了普罗米斯,这是铁打的事实。 但这也没办法了,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就算等下就要死,也要尝试挣扎一下。 剩下的事只需要等百奈子组织其他人,把所有的资料处理一遍就可以了,吹雪留在地球图书馆也没用了,在面对神的事情上,地球图书馆也检索不到答案,它检索不到的东西多了去。 地球图书馆只能找到已经发生的事情,那些没发生的事情,地球图书馆也不会给出任何答案来。 普罗米斯现在也不是超古代时候的他了,看他和斗真的决斗,也没有太大意义。 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如出去看看情况好了。 “轰——” 吹雪刚醒过来,地面突然一阵摇晃,丽子走了进来说道:“吹雪,星降谷出现了异常。” “是吗?”吹雪跟着丽子走出去,来到监控室。 只见星降谷原本凹陷下去的谷地,现在不断向两边张裂,谷地逐渐升上来,原本只剩下一片遗址的神殿,也在地上残骸的重组之下,重现了它超古代时期的雄伟身姿。 一根根十几个人都无法环抱过来的石柱,耸立在神殿的广场之上,古老的洪荒气息扑鼻而来,说不出的庄严和神圣感,透过石柱林,地球之井发出的绿色光柱,连接着天与地,仿佛那就是天堂与人间的桥梁。 “这是怎么回事?”丽子疑惑地问道,“普罗米斯在地球图书馆中,把那里还原了吗?” “不是,那是他凭着自己的记忆修复的。”吹雪摇了摇头说道。 这么一大片谷地被强行抬起来,别说风都了,连带着左右的东京和大阪,都感到非常强烈的震感。 星降谷的神殿遗址,被琉兵卫和雪拉德考古发掘,并发现了地球之井和遗留下来的地球家族记忆体,神殿虽然被破坏殆尽,但是地球之井却一直没有停止运作。 地球之井的作用相当重大,是风进入地球图书馆的重要通道,只要脑子没什么大病,都不会好端端的想着摧毁它。 TV结局也没讲到翔太郎怎么处理它,大概率是继续留它在星降谷中自生自灭,反正园咲家之外,也没有人知道地球之井了。 吹雪也不想太多人注意到地球之井,所以那里任由它杂草丛生废弃掉,只要他悄悄留意那里,就没有人能闯进去。 现在普罗米斯直接光复星降谷神殿超古代的荣光,把风都最大的秘密,直接暴露在外界的注视之下。 以后风都的麻烦事,可以说肉眼可见的能预见到了。 不过现在这些事情,也要等到击败普罗米斯之后再说,他此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估计他把决战的地点,选在了那里。 那里估计就是斗真降临地球创造一切的地方,也是斗真将他斩杀的地方。 “我们准备过去,安排该撤离的人准备离开。”吹雪咽下一口唾液说道。 此时他的心里也狂跳不止,那可是和斗真持平的神,实力远在他之上,哪怕算上翔太郎,他们可能也仅仅是和普罗米斯有一战之力而已。 一旦失败的话,他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也都会紧随其后化为灰烬。 马洛、丽子、莉莉、百奈子、雪绘、奇诺等等,什么都没了。 这种把一切都压上去的赌局,他只有赢一个办法,由不得他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