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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封笺(1 / 1)

见字如面: 也许每个男人一生中都有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而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领口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倒成了心口上的一粒朱砂痣。 点绛唇,无疑是听过最美的词牌之一,点者的神秘与受者的甜蜜,是苦难中的饴糖,艳的晕眩,红的亮眼。 梦境真是人类发明的最奇妙的东西,不知缘何而来,却能让天涯比邻。都已经忘记有多久没做过梦了,大概是心事重重的缘故,在一个人感到不安全的时候是无梦的,大脑认为那是一种不必要的消耗。但是昨夜总还是放肆了一次,为了见到你。还是清清爽爽,一如分别时的模样,或许变的只有一身的着装吧。那一次从令堂手中将你接过,已是天色不早,未敢将你直接抱起,只是挨着你的肩,装作吊儿郎当,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余光中都是你。不知道算不算给你留下刻骨的回忆,从初识以来的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怎知如何是“好”?那天后只能在梦中与你相见了。你窝在我的蜗居,清清雅雅,好像睡着了一样。我想这当是第一次将你横抱起,是第一次你窝在我的怀里,而不是其他。不敢过分用力,只是轻点绛唇,却触碰上了你的眸子。秋泓如水,如痴如醉。不忍心,或者说不舍得放下,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便不觉得烦闷。但......终是一场梦,终是,一场空。你有没有梦到我,就在是夜。 十年前,喜欢一个人,她在梦里。只是漂亮,美的不可方物,甚至令人垂涎三尺,但是没什么,只当是个姐姐,过去便过去了。 五年前,喜欢一个人,她在身边。倒是真正大了些的南方姑娘,曾以为那就是爱,结果毁了所有,没说再见就再也不见。 现在,喜欢一个人,她在心里。夜不能寐,辗转思人。有你的时候,春华、秋实、夏蝉、冬雪;无你的时候,春,夏,秋,冬。 我在漫无目的的旅行,或是说,流浪。小时候有个理想,我要娶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长大后发现这个女人已经被我爹娶走了。那就只能努力娶我最爱的女人了。有人说过,人生最乐在于三点: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闻最幽的香。目标很棒,还是很喜欢文艺的玉人,满面扑来的书卷气。“酒壮怂人胆”,三碗酒下肚,莫说表一痴情,摘星揽月等的荒唐事也做的来。可是为什么我们才在一起?怕真是个混蛋吧。若是当年真有二两酒,说不定无人离开。留不住的反反复复,梦里梦外,泪水湿了面庞。总不至于说散就散。 十八这个数字当是中国最牛的了吧。少林寺最出名的是十八铜人,佛教最牛的是十八罗汉,天下第一的武功叫降龙十八掌,最英勇的就义叫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有人说最强的电影要十八岁后才能看,当然是个玩笑话,但是十八以后才能给一个人承诺,都是真的。没有你的夜晚,连星星都寂寞得要坠落。若是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字眼,什么都不错就什么都平庸,一如我的模样。 青春期的爱情是精神鸦片,不管你吸没吸,身边总是站着一堆的林则徐。絮絮叨叨危害和影响什么的,可是谁的心底还没有过年少轻狂的幻想?花楼秀才尚且流连忘返,梨园的戏子人戏不分,一出霸王别姬,倒不如说是姬别霸王。说起来......虞姬是怎么死的来着?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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