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4.19 我和另一个人像是被招进了学校篮球队,但长跑能力不行,于是我们天天坐在替补席。 在一次训练结束回宿舍洗澡时,教练却发现我和一起坐替补席的人却是整个篮球队里最快回到宿舍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回宿舍的楼梯其实是滑滑梯,我们是倒着从滑梯的底部跑上去的。 接着,教练对我们俩说: “你们有很强的短时间爆发力,所以篮球队不适合你们,你们去短跑队吧。” 2024.4.22 (一) 有一只兔子,它的名字叫奈青,它全身绿色,甚至绿得有点发蓝。 它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往一个地方开去。 车停了,停在了一面墙前,墙上有一幅画,画中有一间屋子,从屋子的窗口可以看到里面也有一只兔子。 这只兔子也是绿色,但是浅绿。 兔子下车了,才刚下车,它就被一群身体颜色也是绿色、但深绿的狼围住了。 这时,兔子没有惊慌,而是纵身一跃,跳进了画里。 这下狼就没办法了,但狼没有走,而是守在画前等着。 进入画中的兔子和画中屋子里的兔子一起在房子门口的草地上吃草,吃着吃着,草被吃光了。 虽然画中没有草了,但画外面的地上还有,于是兔子张开嘴,对着空气咀嚼起来。 画外,一根根草上发出点点绿光,绿光排成一条绿线,从画外连接到了画里的兔子嘴中。 突然,一头狼碰了碰绿线,它身上也升起点点绿光,跟着线进入了画中,其他狼看了,纷纷模仿起来,全都跟了进去。 狼又一次把兔子团团围住了。 这时,画里的两只兔子从画里跳出画外来了。 狼也自此被固定在了画中。 (二) 一个在摆摊卖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书)的老人,他穿着一身青黑色马褂,站在摊前,有人来买东西就招呼一下。 我所在的视角是侧对面,只能看到老人的左半边身体。 来买东西的人来来往往,但真正付钱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突然,我的视角开始移动,来到了老人的正前方,只见他的眼睛睁着,却是白色的,没有黑色的眼珠。 仔细再看,那白色还会动,原来除了眼白的白外,还有蛆虫的白。 再仔细看,眼珠其实还有,只不过蒙在眼底,呈现出灰蓝色且边缘模糊的圆。 ps:今天吃早餐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老人,她脸上有很多很深的皱纹,说是树人也行,她的眼睛几乎看不到,眯成一条和周围皱纹一样的皱纹,然后就突然想起了这个梦。 但感觉这个梦是昨天做的,因为今天睡得很香,昨天倒是以每半小时到一小时的间隔从凌晨两三点,睡睡醒醒地到早上七八点,感觉醒了看手机时间的次数有五次以上,pokemon sleep里的睡眠曲线也全在深深入眠之上,同时感觉做了不少记不清的梦,所以应该是昨天的梦。 虽然如此,但睡眠效果还不错?没有什么很困的感觉,虽然不困的原因除了睡的时间起码在六小时以上外,还有一些不太方便多说的原因hhh,总之睡得还可以。 2024.4.24 狸狸、告别、舌头、海盗船。(这个行是这个梦的前情提要,不过不太好详写) 和我一同走出门的还有门卫大叔,他说他也住在这附近,刚好也是和我同方向,于是我们就一起走了。 走了一会儿,在走过一条马路后,我指着不远处的路口,那里模模糊糊地有一片红与灰相间的色块,那里就是我家,此时正摆着宴席,黑色是人,红色是饭桌上的红布。 “我走过去大概要十分钟,你家在哪?”我问门卫大叔。 他的手指向我家旁边稍微靠右一些的方向,那边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但他肯定不是说麦田就是他家,在麦田稍远的一点的地方,有一片山,山脚处有一片灰与白相间的色块,应该是一处村落吧。 “那里是我的家,走过去大概半小时。”他说。 2024.4.25 (一) 在我的面前有一面镜子,镜子里反射出的是我上半身,此时的我脖子下围着一个理发店里常见的白色围兜。 在我的头上有一个推子,从镜子中我看到推子正在我的头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这时,我突然看到拿推子的手是我的手。 顿时,我心中一惊,我以前是剃过的,是第一次剃,自己给自己剃,于是很正常的失败了。 再然后,那个推子在用过一次后就没用过了,所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我现在怎么又用上了? 再低头一看,完了,比第一次还失败,黄黄的头皮或大或小地秃显出来了。 再一看推子,完全没加限位梳,是光头推,也难怪会剪成这样。 或许现在还能挽救回来。 我给推子加上了一厘米的限位梳,继续剃,围着头旋转,打算把头整个转几圈就完事了。 剃着剃着,神奇的事出现了,秃掉的地方长出了头发。 最后,我对剃完后的发型十分满意。 但紧接着,我突然想到我前几天才刚去理发店剪完头发,怎么又要剃? 然后我就醒了。 (二) 去一个地方找朋友,朋友找到了,然后我让他带我去玩,他带我往一个地方走,越走,路的坡度越陡。 “你这里是山城吗,怎么像爬山一样。”我说。 “到了。”朋友说。 在我面前是一个像公园里的健身场地,有各种健身器材,还有一个秋千,但这里并不是公园,附近有一栋栋房子,所以应该不是公园,是社区。 可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玩点的地方。 朋友指了指秋千上的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黄衣服和黑裤子,在被朋友指了后就站起来,往旁边的一栋楼走去。 在他站起身到走进楼宇的这段路程上,我才发现他穿的是一件能把全身遮盖的黄袍,在黄袍后面还有一个八卦阵,看起来像是道士。 道士走后,我和朋友就在健身场地上找了个长椅坐下。 黑夜很快就降临了,我们还继续坐在椅子上。 椅子是正对的马路,沿着马路一直往上有一个路口,而那个路口像是我们越走越陡的“路山”尽头,或是山顶,因为在路口的后面就看不到继续往上延伸的路了,只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突然,在路口的左边走出来一对人,由于相隔遥远,再加上天黑,只能看到两个不清楚衣着和性别的黑影。 他们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动了,继续往前走去,通过了路口。 又过一会儿,路口的右边又走出来一对人,也是走了两步就定住了,又动,又通过了。 天亮了,我和朋友仍然坐在长椅上。 “要不要去买点金魂球?”朋友突然说。 “金魂球?”我问。 “一种能把鬼魂锁在手掌大小的金色光球,通过这个球,持球人能进入金魂球内,去体验鬼一般的世界。” “去哪里买?”我继续问。 “跟我走吧。”他站起来说。 于是我跟他继续走,仿佛绕了一个大圈,我和他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有秋千、有健身器材、有长椅且椅子正对着路口的健身场地。 “去那里买。”他伸出手指指向坐在秋千上的黄袍道士。 道士又被他这么一指,又站起来往旁边的楼宇走去,手指也跟着道士移动,最后停在了一楼,道士进去的门上。 突然,我有一种感觉,我像是进入了《死神》里的世界。 感觉后面还有很多情节,但就在这时,一道轻微、像是在异时空传来的音乐在脑海里响起。 闹钟响了。